叶晚晚察言观色,误以为赵承晞也对自己有意,心里暗暗有了把握:“无奈侯爷不顾晚晚的心意,要强娶了晚晚……”
“不是吧?”赵承晞虽然心有芥蒂,但还不至于相信这话,这个也太夸张了吧,“呃……侯爷不像是这种人吧?”
叶晚晚眉宇间染恼色:“那毕公子是觉得晚晚在冤枉侯爷吗!侯爷位高权重,晚晚有苦不能言,也只能对你一吐为快。毕公子在晚晚心里,是如玉的君子,没想到毕公子居然怀疑晚晚,也罢,就当晚晚看错了人吧,公子请便吧。”
美人一怒,怜煞书生。叶晚晚这番话可谓是算准了人心,占尽了道德高地,但凡是个血性男子听了都会自惭形愧。
赵承晞虽然狐疑,也不好再说什么,顺着这话便道歉:“是在下错了,还请晚晚姑娘不要见怪。毕竟依在下原本的了解,侯爷为人忠肝义胆,没想到也是这种道貌岸然之人,实在是居心叵测!狼心狗肺!无情无义!人面兽心!”
赵承晞趁机破口大骂。还真解气!
叶晚晚先前特意向秦秩打听过毕晞和秦崇州的关系,原本还以为要费些唇舌才能说服毕晞。没想到毕晞这么容易便信了自己的话,看来这二人的关系也好不到哪去。再加毕晞心里应该对自己也有意,听了自己的遭遇,肯定记恨了秦崇州。
叶晚晚胸有成竹。
“公子家宅不宁,晚晚婚事不能如愿,同病相怜,晚晚敬公子一杯。”
叶晚晚双瞳剪水,含情脉脉。家有严妻的男子,最是抵抗不住柔情似水,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
你才家宅不宁呢。
赵承晞腹诽一句,面笑笑,二人共饮此杯。
“喝了点酒,身有些热呢。”叶晚晚松了松领口,露出一小块白皙赛雪的肌肤。
被她这么一说,赵承晞也觉得是有些热。
护国侯府。
“晚晚姑娘的侍女说,有一位毕公子约了晚晚姑娘出去。”秦绪禀告。
“陛下?”秦崇州剑眉一蹙,“陛下出宫了。为何没有消息来报?”
“看来陛下有意隐瞒行踪。”
“可知道去处?”
“侯爷,您都头疼了一天了,属下去保护陛下便可,你就在府好好休息吧。”秦绪颇为担心。
秦崇州头疼欲裂,依然面不改色:“带路。”
......
“毕公子,晚晚如今孤身一人寄住在侯府,这段时间以来,也就只有公子一位愿意听晚晚倾诉。”
其实我并不是很愿意。
赵承晞试探道:“那你可想辞了这婚约?”
“晚晚心有余而力不足,侯爷位高权重,赐婚的圣旨已下,如何还有回转余地?”
“在下也识得朝中其他权贵,若晚晚姑娘愿意,在下可尽绵薄之力,这赐婚一事还真的说不定。”
这个并非叶晚晚所求,叶晚晚眸光闪烁,问道:“若是如此,公子可愿休了家中夫人,迎晚晚入府?”
“额……”赵承晞没想到这叶晚晚这么直白。
叶晚晚自是看出赵承晞是不愿纳她入府的,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凄凄然道:“晚晚愿侍奉公子,不求名分,只求公子真心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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