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凤柳反应过来,愈发觉得姜迟身上那衣服有些眼熟,想了想她低头看向悠然的刘琪,“琪琪,刚才那身衣服是你给姜迟穿的吗?”
刘琪翻了个白眼,“她在我房间睡了一整天,我想给她穿也没找到机会跟她说啊,而且那些衣服又不贵,廉价死了,她穿走了那又怎么了,反正她把她的新衣服给我了。”
说完,刘琪得意的扭捏着身体,一副求夸模样。
姜凤柳叹了口气,给刘国华盛了碗饭放在桌子上,语重心长的开口说道:“我突然想起,那件衣服上个月隔壁家阿妹过来玩,沾了糖丝引来了不少虫子攀爬,我又闲丢了可惜,随便洗洗就很那些不要的衣服堆在那了,我就怕那寄生虫到处爬……”
听了姜凤柳的话,刘琪撇过头捂着胸口干呕了几下。
家里环境比较阴暗,卫生做得也并不怎么好,有虫子爬行也属于正常。
…
桁市今晚又下雨了,雨中还夹杂着些细雪,姜迟淋雨赶上了最后一班车。
在全身湿透了的情况下,姜迟只是随便抖了抖雨水。
车内几人也都是浑身湿透,从不远处淋雨跑上车的,大家都同病相怜,没什么瞧不起你我之类的。
过了半个小时,汽车启动。
姜迟觉得浑身冰冷得麻木了,夹着身份证两手并握搓了搓取暖,反反复复也才感觉到了一丝丝热度。
视线望向窗外,雨水断断续续的从车窗滚落下去,外面黑压压的,什么也看不清,隐约能看出那是片荒野,杂草丛生,烧不尽,吹又生。
…
昨晚又下雨了,地板很潮湿。
萨摩耶两天没吃东西了,程津干着急得甚至做好了晚点就把狗子送到宠物店强行进食,结果那狗子就躲房间里赖他床上不动,趴着睡觉呼吸浅浅,跟快死了一样。
程津没什么耐心,拿着小碗倒了点牛奶亲自递到狗子嘴边,见好就收的狗子喝了几口,又无精打采地趴了回去。
综合近日所观察的症状,程津只好把萨摩耶的病归到“相思病”这一栏。
昨天还学着姜迟躺沙发里看电视,今天又跟姜迟一样赖他床上不走,还真挺喜欢那个姜迟的。
该去做绝育手术了。
原本是想让狗子以后很其他母狗生几个崽崽养在家,可现在瞧这仗势,还没跟人家母狗培养感情,它自个就因过度思念回家的姜迟活生生饿死。
姜迟在的时候他早上还有人叫起床,放学回来也能吃到热乎乎的饭菜,家里狗子也有人帮他照顾,这姜迟一走,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房子本身也就大,姜迟在的时候他跟狗子一起生活倒也没觉得冷清,姜迟不在,怎么看都觉得他是跟狗子在这渡难。
鼻腔前貌似也闻不到那股淡淡的奶香气了。
啧啧,他三天没喝奶了。
突然有点馋。
程奈这周独自一人拉着个二十寸的小行李箱回来,行李箱里除了装会用到的护肤品以外,还有几瓶新口味的牛奶。
因为一整箱的箱子太大装不进去,只能拆开一瓶一瓶的摆在行李箱里给拖回来。
其次,她这周回来,还是另有其他事。
她也并非通情达理之人,第一次见到最亲爱的哥哥很别的女生那么亲密,能躺到一张床上去,她自然是气得冲昏头脑说话重了些,她后来也仔细想了想,以后哥哥总归是要谈恋爱的,是要找能过一辈子的人,她只是妹妹,挺多就提提意见,不应该那么鲁莽行事的。
程奈用钥匙开的门,推着行李箱进去,还没关门扯着嗓门就喊:“哥,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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