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数声,宛如无数火树银花爆炸。
若白瞳孔一阵剧烈收缩,垂在两旁的手主动揽住她的脖颈,控制不住将牙齿更深层嵌进去。
以往都是小东西吸,严格来说这是他第一次亲自吸。从未尝过的味道,任何形容词都无法概括这股味道。
他失控了,自控力崩盘,感性占据大脑。
他把怀里的人提溜起来,拥在怀里方便品尝。
“......”季端
卧了个大槽。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季端挥动锤子,狠狠砸了过去。
若白分出心神设了个防护罩,接着旁若无人继续索取。
不够,还不够。
若白像是贪婪的大白鲨,恨不得把人吞进腹中。
这时的他是没有意识的,直到怀里的人软了下去。
失血过多的她晕倒在他脚边,看着那张没有血色的小脸,他渐渐回神,不知所措浑身僵硬在原地。
是他做的?
小东西忽然扬起藤蔓,朝着它的主人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若白脸上多了道红痕。
这货怕不是有双重人格精神分裂病吧。
总所周知,本命体代表其主人。
本命体抽主人,自己抽自己?没听说过。
季端不知不觉收了锤子,站在防护罩一米远位置看起戏来。
正当他看的兴起,若白收了防护罩,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祭出破尘剑。
“???”
他怕不是有什么大病。
季端打起精神,挥舞流星锤。
“你疯了!”
哪怕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若白也要捅他。对,一个劲拿剑捅他,不下死手,像是猫捉老鼠前的逗弄耍玩。
他娘的,这才几分钟的功夫,他被捅五六剑了。
刚才他还跟个纸糊老虎似的虚弱不堪,怎么转眼就那么强悍了,藏拙?啵啵的力量?真他娘奇怪!
很快他被捅成了个血人儿,这时一根藤蔓加入了战场。
他的本命体跟主人一样变态,一个劲用藤鞭抽打他帅气的脸庞,火上浇油将藤蔓戳进他的伤口里来回搅弄。
变态!一个两个都是变态!
须臾,他被捅了一百多剑,比猪还肿的脑袋是让藤蔓抽的。
“借诸灵之力!”
破尘剑一扫懒洋洋姿态,战意滔滔!剑刃发出冷硬嗜血的光芒,剑身被这股战意激的直颤抖,磅礴的杀意直指季端。
“灭!”
狂飙的风卷起阵阵尘土,膝盖骨被刺了一剑,行动不便的季端狼狈滚了一圈,也不过是无用挣扎罢了。
坐标繁华地段的高级会所,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一位衣冠楚楚摇晃着红酒杯的男子突然膝盖一软,单膝跪倒在地。
他面色灰白,连连吐了好几口血。他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怒意,硬生生捏断了高脚杯。
该死的若白,又灭本尊一个分身!!!
解决掉季端的分身,他折了回去,却见本命体将余有鱼如珠似宝保护了起来,躲避着他的靠近。
他上前一步,它便带着人后退一步。
若白止住脚步:“只有我能救她,你这样做只会耽误时间。”
它犹豫片刻,轻轻地把人放下了。
若白掀了掀她的眼睑,入目一片灰白。
她危在旦夕,用人界的治疗方式已经无济于事,除非......
见主人满脸复杂半蹲在那里不动作,它焦急支棱起藤蔓戳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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