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江徊只是靠一只手撑着,在空中一点停留都没有。
“江小姐看上去…也不像我们说的柔弱啊?”有人认同般开口。
走在最前面的人眸光闪烁了一下,“行了,这话要是让掌事们听见,可不得再罚你们,少揣摩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江小姐,保护她的人身安全。”
他经过刚才那一幕,对江徊有了一点改观。
说不定,她不是面上看着那么会拖累墨子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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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江徊是特地抄近路过去的。
她大概估摸了一下,若是站在营帐上面的支架上,她是不会掉下去的。
江徊灵活的翻上了营帐顶端。
她洗完澡出来穿的是一身黑衣,是墨子痕挑的,跟他平日里常穿的那款衣服差不多。
此时就跟黑色的营帐融为一体。
在月色下,肤色被映照得更加的白哲,精致姣好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蹲坐在那,手里的弓箭被她安静的放在了一边。
近路走得快,她在那坐了大概有一小会了,才看到远处鬼鬼祟祟的来了人。
没人往她这边抬头看。
江徊哼了一声,声音很小。
这群人跟那人一样自信,以为自己的计划跟安全天衣无缝。
可最后不还是都得死在她的手上。
她连弓箭都不想动,直接挥了挥手。
走在最中间的那人脸色倏忽惨白,扑倒前边的人,双双倒在了地上。
最前边的那人被吓了一大跳,压着嗓子骂他,“你搞什么?!关键时刻掉链子!快起来!!”
“我…”那人死死的咬着唇,生怕自己惨叫出声,勉强被前边的人掺扶着站起来。
刚站直身子。
膝盖就感觉到了钻心一般的疼痛。
让他直直的,噗通一声又跪倒在了地上,咬紧牙关逼着自己没有发出惨叫声。
前边的人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眉头一直没舒展开,紧紧的皱着,“你怎么了?!”
“……”他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了,生怕一张口就是一声惨叫,会打乱了计划。
额前鼻前都渗出了汗滴,脸上神色痛苦万分,却朝他们招手。
意思是不用管他,计划照常进行。
江徊看其他人抛下了这人转身离开继续往这边靠近,啧了一声,“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该罚。”
虽然她也没有。
但是不妨碍她双标。
江徊随手飞出一根银针,破开阻力与风,朝着带头的人脑袋里飞去。
刺进去的一瞬间,那人只感觉头皮有点发痒,伸手挠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继续带着人前进。
江徊飞完针就低下了头,用手上的另一根银针划开布料,透过那点洞往里边看。
墨子痕还在那睡得正香。
压根就没注意到外边的事,还在江徊的注视下翻了个身。
江徊只是看了一眼,就有点想把他砸醒。
掌心摩挲了一下,她往越靠越近的那几人方向看去,抬了一下手。
远处用于警醒的大钟在三秒之后,摇晃着响了起来。
声音响彻整个军营。
为首的人脸色一变,“该死!先把里面那个解决了!”
能杀一个是一个。
在他身旁的人纷纷应道,卸下了伪装,各自飞速往营帐里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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