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内的那个大将军,在他的记忆里,英勇善战,是个难应付的对手。
如果真的镇守南方防卫线,这边会很难打。
江徊听到他的笑声,抬了一下眼,“你是在敷衍我还是在搪塞我?”
“哪敢啊。”墨子痕收起笑,余光瞥了眼远处,人影一闪而过。
他整个人稳稳的护在江徊身后,右手背在身后,打了个手势。
江徊耳朵动了一动,终于舍得把头从地图上抬起。
她听到了点不同寻常的风声,“有人?”
墨子痕嗯了声,看着江徊在动的小耳朵,心里骤然生出一股痒意。
他不着痕迹的摩挲了一下指尖,压了下去,“我让人解决了,没事,继续讨论,泄露不出去的。”
江徊这才又把头低下去,“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我知道。”墨子痕本就没打算给那人留活路,他直接让贴身保护的暗卫将他彻底解决掉。
事情解决了,他才继续说起刚才的话,“云城的地理位置,易守难攻,你确定他们会走云城?”
“连你都这么觉得了,那其他人是不是也是这样认为的?”江徊轻轻开口。
墨子痕捏着地图一角的左手顿了一下,好一会才开口:“我知道了,那就等圣上下懿旨来让我们出兵吧。”
因为云城易守难攻,是众所周知的。
那么留在云城的兵力自然不会比其他地方多,甚至在整个防守线下来,云城可以算是最薄弱的地带。
皇帝老巢在南方,如果敌军的野心足够大,那么必然会直压他所在的地盘,然后耀武扬威,迫挟他不得不下旨让墨家人出兵平息战乱。
“保底十天吧。”江徊把地图还给他,渡步到小溪边。
这段时间都没有下雪,土地光秃秃的也没有一点青春的绿色。
她站在溪边,从袖口摸出了常用的针袋。
墨子痕走到她身后,把她手里的糖葫芦拿了过来,“这是什么?”
“糖葫芦啊,你想吃就吃。”江徊语气没有一点起伏。
也不奇怪他怎么会连糖葫芦都认不出。
墨子痕看了看手里的糖葫芦,又往她手上看过去,“我指的不是这个。”
江徊的手白白净净的,指尖修长,很漂亮。
他有时也握过,指尖无论何时都是温凉的,只有手心稍微有那么一点暖。
“银针。”江徊空出了一只手,就打开了针袋,又掏出手帕,小心翼翼的包住针尾抽出。
墨子痕凑过去了一点,并不是江徊常用的那一套。
因为是他帮忙打造的,他最清楚。
不过想一下也是正常,只是灵魂过来,若是物品也跟着过来,那就真得算是灵异事件。
江徊蹲了下来,把针戳在了一边的土地上,入了三分。
然后她松开了手,把手帕折起来塞到了针袋里,“装点水,我们就回去。”
“针不要了?”墨子痕抬了抬手。
下一秒就在他们身后出现了一个人,身着黑衣,脸上戴着一个奇怪的面具。
那人朝墨子痕拱了拱手,把腰间别着的水囊递过去,“主子,您要的东西。”
“放着吧,这针也不是什么贵重物品。”江徊边说,边回头看向声音来源的地方。
面具图案很眼熟,是她过来前,身上那件衬衫的面具刺绣的一半。
加上她腰间的那块玉佩,似乎跟现代那块也是一对的。
她都快怀疑这里是不是她跟墨衍的前世了。
要不然怎么这么多的巧合凑在一起,那就不算是巧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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