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度的酒精,还喝那么猛,只觉得嗓子像火烧一样,孙巡官满脸通红,怒目圆睁瞪着李念。
“咋样!”
“嗝~~~~~~”
孙巡官回过劲来,砸吧了下嘴道:“喝的太急,没品出味来,我再尝尝。”
镇将出手抓住孙巡官端着酒碗的手,酒碗近在咫尺,却纹丝不动,怎么都凑不到嘴边。
山不来就,我便去就山。
孙巡官伸长脖子往酒碗上凑,镇将伸出另一只手推开孙巡官的脑袋,夺过酒碗,翻了个白眼。
“美酒岂可独饮,吃独食要挨揍的。”
有孙巡官前车之鉴,镇将细品了一口,美滋滋的砸吧着嘴,虽然意犹未尽,却没有喝第二口,而是把酒碗递给了身后的司马。
今天来的虽然大多是文官,可也是军伍中人,没有那个不好酒,一人一口轮下来,所有人都眼冒精光称赞好酒。
唯独那位王参军拉着张脸道:“眼见为实,李校尉克扣伤兵抚恤私自酿酒谋利,其罪当斩。”
“呵呵!”
李念笑看着王参军道:“参军就这么急着致末将与死地?可惜要让参军失望了,方才末将便说这是酒中精华,是用来治伤的。”
王参军一甩袍袖:“荒谬!什么酒精,这分明就是酒,还从未听闻喝酒能治伤的?”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孔夫子都说了,三人行必有我师焉,可见没有人能知晓天下事,参军不懂我不怪你。
至于这酒精如何治伤,诸位这边请。”
“李校尉,这院子里怎么这么多兔子?”
“回司马,末将曾在一卷杂书上看到治疗刀枪箭伤的华佗秘术,便让营中医官用兔子实验,这酒精就是华佗秘术中记载的法子。
用酒精清洗伤口,能将伤口化脓降低五成,再辅以伤口缝合术,只要不伤及肺腑血脉,外伤的死亡率能减少到三成。”
“此言当真!”
“那个,书上是这样说的,开始的时候医官手生治死了不少兔子,现在兔子砍一刀,用酒精清洗,伤口缝合之后大多数都安然无恙。”
“没有化脓,发烧?现在可是夏天!”
“眼见为实,找一只兔子砍一刀,一试便知。”
“我来。”
孙巡官打开笼子,拎出一只兔子,手起刀落,四条腿变成了三条腿。
“哎呀!没控制好力道,再来一只。”
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孙巡官把手里的兔子仍在地上,好巧不巧仍在王参军脚边,血溅了一身。
“不用麻烦,就用这只吧,刚砍下来的腿还是有机会接回去的,免得换了轻伤的兔子治好之后,有人说只是运气好。”李念出言阻止,招来医官,开始手术。
“腿砍下来还能接回去!”
“空口无凭,诸位看着便是。”
手术室里,可怜的兔子被固定再手术台上,两个医官带着几个伤兵改行的护士开始接腿,一帮大佬好奇宝宝一样围观。
削肉露骨,骨头钻洞,硬木的钉子固定断腿,缝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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