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有没有想做的事情?”
“最想一直与你一起。”
“驸马有没有想去的地方。”
“我在你心里,那也不想去。”
……我在说正事。
快乐的日子总是短暂的,甜蜜的时光总是走得最急。
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又有麻烦上门。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这次问题出在沈家。
沈家老爷子一直都是个普通本分的商人,一个商人,做了皇亲国戚,飘了。沈家门楣本来不高,勉强抬举了一个从三品起来,也算是圣上的荣宠了。
这时候,就该心里有数。
沈老爷偏偏是个没数的。
本来与儿子就不甚亲近,新婚都被支开了,心里还能没数,也是越活越年轻了。
也许应了世族传出的那句话,当穷人拥有财富,会比富人更加骄奢淫逸,当一个贫贱之人有了权,会比世族更加恣意妄为。沈家老爷子人已在洛阳,虽无实权,却有个不一般的公主做儿媳妇,一朝得势,真的目中无人了。
洛阳,九朝古都,是一个不简单的城市。前隋都城便在此处,不少不得志的皇亲国戚、前朝贵胄也在这里,沈老爷初到,还是战战兢兢,客客气气,保持着谨慎,可是这些人知道这是太平公主的公公,哪里能怠慢?几日下来,沈老爷算是体会到了权力的美妙,开始行事跋扈,唯我独尊。早年丧偶,本就一直流连青楼,到了洛阳自然要一睹名花风采,为了争一头牌,沈老爷直接摆出了驸马的名义,“在下不才,犬子却颇为出众,乃是当今右散骑常侍沈三问。”此言一出,大家却不敢再争,不看僧面看佛面,太平公主可惹不起。可是心底却不会服气,不过一商贾,如此神气,目中无人。
所以,长安虽远,三日,这事便从洛阳传回了。
驸马之父为争青楼花魁,高呼“太平公主乃我儿媳”之事不胫而走,轰动长安,成为长安权贵茶余饭后的谈资。
其他人不敢向公主和驸马提此事,只有王彬知道沈三问与其父素来不和,立刻来告知沈三问此事。
沈三问本就有些患得患失,如今更加的焦虑。
如此鱼唇,真是让人无法安生。给自己抹黑,使公主的名声受损,对于自己,可能是灭顶之灾啊!
沈三问不得不慎之又慎。
太平公主可以无需顾虑这些小事,但是自己决不能成为第二个薛绍,沈家必须好好处理。
沈家四脉人丁众多,沈三问打算一一了解,早做处理。
沈三问把这事告诉了公主,虽不知具体情形,她这个公公,真的是没救了。
公主觉得是小事,这位素未谋面的公公在洛阳闹得再欢也与她无关。
左右,权势就是拿来用的。
好吧,这是武则天的亲女儿。
沈三问:“决不能再让这些事情发生了,如果母后觉得你嫁给我是错了,那我便万劫不复了。”
公主觉得他忧心过甚,不过驸马注重名声,是好事,这事也好处理。
于是,沈三问写了长长的书信,指责洛阳的人不知收殓,跋扈无知,树敌众多,要不了多久自己就将服丧守孝三年,又告诫家中子弟与人为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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