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悄悄的走廊上，“嗒嗒”的高跟鞋声格外的响亮，吴部长走在前面，后面跟着那个微秃的男人，两个人在一扇门前停下了脚步。

“进去吧。”吴部长打开了门，做出了一个请的姿势。

男人抬头想要看看上面有没有写房号，然而一扇门光溜溜的什么都没有。

“不用看了，这是我的办公室，快点进去吧。”吴部长看到男人犹豫的样子，在后面补了一句。

男人这才慢慢走了进去，坐到了里面那张宽大的办公桌旁边。

吴部长这才走了进去，反锁上了门，坐在了男人对面的办公椅上。

给男人递过去一杯水，吴部长坐直了身体，仔细观察起了对方。

男人接过水杯却没有喝，而是用一双小眼睛和吴部长对视着。

“你听谁说的小丑的事情？”良久之后，还是吴部长最先打破了沉默。

既然吴部长开口说话，男人也就不再和对方对视，而是端起杯子喝了一口：“一个船上的人，乐队里面的，就之前死掉的那个指挥，好像是指挥没错吧。”

“杨叔？”吴部长的眉毛挑了起来。

“我可不知道他姓什么，当时只是听个故事罢了，谁也不知道事情最后会变成这样。”

“他都跟你说什么了？”吴部长从抽屉里掏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以后吸了一口，情绪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她看到男人正盯着自己抽烟，笑了笑说：“船上压力太大，总要找点方式排解一下。”

男人点点头表示理解：“其实也没有跟我讲什么，无非是些传说而已，但我有一点很好奇，最后那个小丑是真的没有找到吗？”

“找到了又怎么能算是失踪呢？”吴部长伸手弹了弹烟灰，“既然你连这些都不清楚，为什么敢跟别人说是小丑在杀人呢？”

“那位指挥大哥跟我说过，如果有哪一天他死了，肯定是小丑回来找他报仇了，那时候听他这么说，我就总觉得他知道些什么，没想到最后全都应验了。还有就是，如果是人类杀人，那么是怎么办到的呢？现场的环境你也看了，我觉得没有什么人类能完成这样的凶杀案。”

“不要说得那么肯定，人没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不过真的是他，他为什么要杀杨大哥呢？”

听到吴部长的话，男人眼中猛地一亮：“吴部长，你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

吴部长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一点吧，那时候我也在船上，这个小丑确实是个很会逗大家开心的家伙。因为一直航海人的心理状态很容易发生变化。所以这个小丑实际上除了当个逗大伙笑的角色，很多时候还充当着心理医生的角色，大家会把自己遇到的一些不开心的事讲给他听。不光是老杨，包括我，甚至船上的每一个人都有这样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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