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大声庆祝,是因为还不了解事情的原委,怕事后会遭到王县令的报复。
可即便如此,看到王县令不痛快他们就痛快。
高堂上的那人是谁他们不认识,但他惩治王县令的行为深得人心。
人群中,头戴斗笠遮住了原本容貌的秦池转头看上身边的人,低声开口:“到你上场了!”
钱元思摇着扇子笑容温润:“戏台子都给本公子打好了,本公子岂有不上台的道理!”
他的声音温和悦耳,然而看向衙门方向的目光却满是寒凉。
王崇,本公子说过,别让本公子逮着机会,否则弄死你。
眼下,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而且还是你自己上赶着送上门来的。
得罪谁不好,你偏偏将两个最不能的最的给得罪了。
唰的将扇子收住,钱元思看向了自己身后的红书:“去敲鼓,咱们也去凑凑热闹!”
早就看王家不顺眼的红书屁颠屁颠的扒开了人群,拿起衙门外面的棒槌毫不犹豫的敲了下去。
刺耳的鼓声再次响起,他与钱元思很快就被人给带了进回去。
见来人是钱元思,黄永存愣了愣。
这位与柔妃娘娘接触了好一段时间的人,他怎么会不认识柔妃的亲弟弟。
“碰!”的一声,惊堂木再次敲响。
“台下何人?为何击鼓?”
虽然认识,可该走的程序还是一样都不能少的。
钱元思表情稍微严肃了那么一点点,拱了拱手开口道:“草民钱元思见过大人!”
“击鼓,自然是为了申冤,草民要状告王大人与山匪勾结谋害我钱家!”
“还请大人准许请人证!”
黄永存的视线在王县令身上扫过,点了点头:“准!”
钱元思冲着外面打了个手势。
很快有侍卫带着一滩软泥的大汉们出现。
为首的那个一露面就引起了围观百姓的轰动。
“是岩山上的那群土匪!”
“对,那个不是土匪头头吗!”
“就是他们,我上次路过岩山碰到了,人多我才侥幸逃掉了!”
“钱大公子说王大人勾结土匪,真不是个东西!”
“啊呸,他不一直都不是个东西的吗?”
人群中吵杂的议论声响起,然而却没人敢说大声。
混在人群中的秦池看着这些百姓们激动的模样,勾了勾唇。
这才哪到哪,好戏,才刚刚开始!
公堂之上,若说一开始王县令只是面色难堪,这会他的面色就已经上升到漆黑了。
这个钱元思,嘴上说着上次的事情一笔勾销,背地里却又悄悄的阴他。
卑鄙小人。
王县令将视线放到了荀老大身上。
看着有点虚弱,却没看见哪里有伤口。
他冲着荀老大使了个眼色。
为今之计唯有荀老大先将所有的罪名扛下来,等到自己脱身之后再想办法救他。
然而他拼命的使眼色,荀老大缺压根没有理会他。
准确的说,他是没力气再理会王县令了。
被抓住的这几天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他们这帮被抓住的兄弟们知道。
钱元思是没有对他们动私刑,可他的手段远比动私刑还要可怕。
病弱权臣的玄学小娇妻 不敢大声庆祝,是因为还不了解事情的原委,怕事后会遭到王县令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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