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突然再次出现在这县衙,王县令的心是慌得简直不能再慌。
这位可是知府大人的顶头上司,他要真想对自己发难,与自己有着连襟关系的知府大人都救不了他。
黄永存将他害怕的神情收入眼底,冷笑一声:“本官若是再不来,这永城县怕是就要成为王县令的一言堂了吧?”
“本官是真没想到,做官还有能做到你这种地步的,在这一亩三分地上,你简直是比圣上还要逍遥自在。”
皇帝想要做些什么还要顾及到众大臣的意见,还要考虑到言官的那根笔杆子,王县令却完全没有这种忧虑。
王县令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冲着黄永存磕了个响头:“大人冤枉啊,下官岂敢折辱圣上,还望大人明察,您听到的那些绝对是谣言。”
看着他慌慌张张的样子黄永存冷笑了一声:“是不是谣言,本官自有判断。”
“将人带上来!”
没理会王县令,黄永存越过他径自走到了公堂之上,在大堂案前坐下。
一群衙役看着这一幕,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些不知道要如何是好。
不过很快他们就不需要为难了,因为黄永存不是一个人来的。
除了他自己之外,黄永存还带了将近二十位侍卫。
随着黄永存的话音落下,有人领着一个身材消瘦面容憔悴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看到来人的第一眼王县令还没有什么反应,第二眼看过去,那隐约能看出点熟悉感的轮廓让他的面色变了变。
一直注意着他表情的黄永存看到他微变的面色冷笑了一下,手中的惊堂木啪的一下敲在了大堂案之上。
“堂下何人,因何击鼓鸣冤?”
消瘦男子拱了拱手,一字一顿的开口:“在下潘斌,今日在此状告县令王崇之子强抢民妇,状告县令王崇知法犯法利用职务之便包庇自己的儿子。”
“我还要状告他无视王法为非作歹,害得我离家家破人亡,状告他为官不仁为臣不忠,尽做些伤天害理迫害百姓之事!”
潘斌看起来虚弱极了,可他的声音却铿锵有力,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将他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你这是在污蔑!”
王县令指着他愤怒的开口。
高堂之上的黄永存只是淡淡瞥了个眼神,立刻有人上前控制住了王县令,以防止他情绪过于激动做出什么伤害到别人的事情来。
被压制住的王县令不服气的叫起起来。
“碰!”
黄永存一拍惊堂木,不悦的看向了下方的王县令。
“公堂之上禁止喧哗,王县令做了那么多年的县令连这一点都不知道吗?”
王县令不甘心的闭嘴,然后拿眼睛瞪着潘斌。
只是他现在连动弹都动弹不得,潘斌又怎么会再惧怕他呢。
黄永存看向潘斌,语气倒是温和了不少:“你细细讲事情的始末说出来!”
潘斌冲着高台上拱了拱手,不理会旁边叫气的王县令!
“三年前,内人出门采买偶然间碰上了王县令家的公子,王公子见色起意当场就让人抓了内人回去。” 如今他突然再次出现在这县衙,王县令的心是慌得简直不能再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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