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双双见聂尌神情有些不对,而且他的拳头捏的很紧,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你怎么了?不要紧吧?”
耳边有温柔的声音传来,将他从那冰冷彻骨的满目的白中抽离出来。
聂尌像是一下子回魂了,“我没事。”
“没事就好,对了,我觉得我们也应该去蹲一下昨天晚发现的那个地方。既然有人放心,自然有人拿信,而且拿信的人要比放信的人更加接近那幕后之人才对。”
“是。”聂尌有些心不在意。
“你到底怎么啦?”钱双双伸出五指,张开,在他面前挥了挥。
“我没事,不用担心。”
话虽然这么说,但他的样子完全不是没事的样子啊喂。
“那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钱双双保持怀疑的态度。
看他这样走神的状态,她保证,他一定是没听下去的。
但现实很快就将她打脸了。
聂尌点了点头,“你说得对,我们应该去那里蹲守,一定要抓到人。”
“嗯,你确定你现在这个状态,可以吗?”钱双双反正是不太确定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了,看到人家门口挂了白绫,就这样一副是神落魄的状态。
但想到聂尌自小便失去了母亲,想来他一定是触景生情了。
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自己从出生起就知道自己没有父亲和母亲。
所以对于父爱和母爱,她是一窍不通。
所以她你也只能拍拍他的肩膀,给予他无声的安慰,“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我们得向前看才行。更何况你弟弟还在大牢里等着你救呢,要是你这个大哥都不救她,那她可真的就完了,你忍心看着你那么可爱乖巧的弟弟蒙冤入狱吗?”
钱双双使出了浑身解数,跟他讲了无数道理,聂尌才算是稳住了心神。
他郑重了神色,朝钱双双说道,“走吧。”
钱双双看着他恢复了以往的样貌神态,知晓他,至少现在是已经抛下了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走吧。”
聂尌率先起身,钱双双只好跟着他。
要说他们最近总是在蹲着人,不是在蹲守这人,就是在蹲守那人。
唉,虽然这是最笨的方法,但现在他们已经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他们现在连查案都是偷偷摸摸的,又如何能光明正大的去调查呢。
可就算他们是偷偷摸摸的在进行着调查,他们的心中却还是被幕后之人所知晓。
所以他们也就越发的好奇,到底会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对他们的行动了如指掌。
毫无头绪之间,他们继续蹲在离那处交接的地方不远的地方。
没想到,皇天不负有心人,这次他们的蹲守,并没有登的很久,想来也是天可怜他们了。
一个相貌普普通通,平平无奇的人,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脚踩着一双有些破旧的草鞋,这副打扮明显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
只见他摸索到了墙角下,在宣府的墙下一阵摸索,当然,他什么也没有摸到。
钱双双能很清晰地看到他紧皱着眉头,似乎很是不解。
然后她又继续找了找,就在更加隐蔽的地方,找出了一张纸条。
打开一看,书四个字。
那人将纸团吃进嘴里,很快就将东西毁尸灭迹了,然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那个地方。
当然,这张纸条是聂尌后来重新放回去的。
面也只有四个大字。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