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有猫型图案,但是还有一行字,‘宋砚时。’
宋砚时愣了许久,眼眶酸涩;“怎么刻在身上?不疼吗?”
她说;“疼,很疼很疼,我都是哭着刻完的。”
“我大学的时候没有一个朋友,性格孤僻不合群,我不认识今天那个人,只是有见过一面,是在南音的图书馆,他在我的咖啡里下了Yao,我的脑袋很晕,他想Qin犯我,撕碎了我的衣服,我用刀子捅了他一刀,学校论坛对我的议论铺天盖地,后来,学校把我开除了。”
“不要哭,阿时……我当时没哭,因为我觉得如果是你一定也不会哭,我教你把石头扔回去,自己却做不到了,可是我走过来了……我还是完好无损的萧退之。”
宋砚时伸手抱住了萧退之,下唇被生生咬破,血的味道充斥了整个口腔,眼泪顺着眼角络绎不绝的往下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念念。”
“阿时,我喜欢的人一直是你。”
“我知道。”宋砚时哑声道,修长的手指附上了纹身,“我明天也去纹一个。”
“不要,会很……”疼。她的声音止住,心口酥酥麻麻的。
她几乎是被他托着,呼吸沉重;“站不稳了。”
宋砚时把她抱在了床上,盖上被子,又亲了亲她的唇;“我去洗澡,一会上来抱你睡。”
“嗯。”
宋砚时洗澡比她还要慢,萧退之怎么也睡不着,想等他,随手翻了翻抽屉找找有没有什么书可以看,结果翻到了一堆心理学的书,她记得宋砚时考的是国防,她把抽屉拉回去,完全没有注意到下一个抽屉放了什么东西。
又过了一周,萧退之一直待在家里不出门,有时候是跟着医生做手部护理,有时候画画,看书,写曲子,她不工作的时候基本就这些零零散散的事情,宋砚时出去的时间不长,上午和下午最多两个小时,回的时候会给她带好吃的。林错错来找了她一次,看见她过得很好也就放下心找下家了。
“之之,虽然我知道你和你家宋先生关系青梅竹马,情定终生,但是我总觉得你们速度还是太快了,下次再过来,指不定孩子都出生了。”前段时间她还想着要不按照父母的意思相亲找个合适的嫁了算了,她也不是没有合适的,只不过因为工作缘故,如果她结婚了,就会开始考虑家庭,考虑公婆,甚至考虑孩子,她可能不再是一个靠自己双手打拼的职业女性,她也不能一心一意照顾萧退之,她会像她妈妈一样被婚姻熬成黄脸婆,最后却被自己最亲近的人反过来说一句;‘女人都是怎么过来的,你凭什么搞特殊。’
怎么过来的?
为什么她要跟她们一样?
凭什么男人可以事业兼顾而女人就必须在家相夫教子,没有这种道理。
萧退之放下画笔,起身去洗手;“谢谢你的建议。”
“……”林错错万念俱灰,“之之,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跟你说,有了孩子之后你就真的没法后悔了。”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在一起了,我就没想过要全身而退,他是我死也要葬在一起的人。”
萧退之从微博里拿出宋砚时煮的奶茶,一杯给林错错递过去;“之之,你这想法很危险,我跟你说作为女性,结婚谈恋爱理由,但是要思想独立,你不能全都顺从。”
“我没有顺从,是我想住进他家里,也是我想同床共枕的,错错姐,除了跟他在一起,我找不到别的乐趣。”
林错错看出来了,她家艺人就是被艳鬼迷了心窍。
美色误事!
又过了一周,中秋节当天,南州第一新闻网曝光了一名从杏花桥下打捞起来的男性死者,他的眼珠子被挖出来了,两只手不知所踪,身上被划了数十刀,最后刺在了心脏,凶器全在麻袋里面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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