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前。
中原,清廷,军机处。
天刚蒙蒙亮。
红漆的大门前,两尊石狮子雕像,忽然被一老者当成西瓜拍碎。
老者掀丢头戴的斗笠,左脚往前一踏,裂缝往前蔓延,直至军机处门槛。
朱红正门前,门口值守的两名武将,立即抽刀怒喝:
“大胆!来者何人?此乃军机要地!”
老人残眉冷皱:
“叫你们现任的军机长,来见老夫。”
两名武将瞧着碎裂开去的门槛,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立即往院中奔去,另一人则收刀,抱拳一礼。
“可是扬宗师?”
扬耀武冷笑,不予作答。他穿着朴素,如街边卖糖葫芦串的普通老头,脸上皱眉密布。
不一会,大腹便便的现任军机长,田光禄气喘吁吁赶到门前。军机院也很大的好不好。
小眼睛,身穿走兽麒麟官服的田光禄,自来熟般上前,客套一番。
“扬老哥,等你很久了,你怎么才来?”
“嘭”的一脚,扬耀武提脚就将他重新踹回军机院。
“屁话真多,我那徒儿如今是生是死?”
军机院墙头,霎时站满手持鸟铳的枪兵。枪指扬耀武。
好半晌,满口血沫子的田光禄,重新来到门前。他官袖抹把嘴边血,一屁股坐在碎裂的门槛上。笑呵呵道:
“你那徒儿嘿,如今生死未卜。”
扬耀武眨眼来到他身前,一把逮住他的领口,拎到眼前。眼中怒火熊熊。
“你们是何居心?”
田光禄笑笑,笑容人畜无害的模样。
“扬老哥,你想以武犯禁?”
扬耀武一把捏起他的脖子,眉宇疏狂。
“是又如何?”
“砰!”
“砰砰!”
“砰砰砰!”
一声声鸟铳枪响,硝烟弥漫。
呛鼻的硝烟过后,只见扬耀武一动不动,一手仍旧捏着田光禄的脖子,一手握拳,然后摊开。
“叮零当啷……”
是子弹簌簌落地的声音。
鸟铳所用子弹是为弹丸,铁制,射程仅有100-150米。
田光禄瞳孔一缩,这老怪物,竟然单手接子弹,恐怖如斯!
他笑容更盛,接着一敛,难得严肃。
“扬老哥,你那徒儿目前奉旨去了东瀛,有三位得道高僧相随,你大可放心。”
“当然,若想他继续好好活下去,你得给朝廷出份力。”
扬耀武一听,仔细看他一眼,忽然苍筋暴起,一把将他脖颈拧断。冷哼一声:
“装神弄鬼!方门鼠辈?”
只见手中的田光禄顿时瘫软下去,接而化为一张白纸。
军机院院墙后,“噗”地一声,显然有人在吐血。
门后,田光禄本体咬牙走出,满脸仍旧堆满人畜无害的笑容。
“不愧是扬老哥,扬无敌,中原第一。我这点微末的本事瞒不过您。”
扬耀武没再掐他脖子,而是负手在后,喟叹一声:“方门什么时候,也归顺了清廷?”
身为方门首席大弟子的田光禄,沉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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