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无疑又是一个重磅炸弹。
乾欢,与姜醒,两个根本没有交集的人,居然有私交?!
若说见过,也就只有在去岁乾帝的寿宴上,但当时两人也没说过什么话,甚至连打听都没有。
她们如果有交集,那一定不是明面上的。
一时间,他们看乾欢的眼神都不太对劲,隐隐掺杂进了防备,攻击。
“呵。”
有人突然笑了起来,在大殿里显得尤为清晰。
循着声音,找到源头。
是陆巡。
年迈的大臣眉间一皱,正想开口说什么。
陆巡却先他一步开口了。
“原来乾国的朝堂也是这样的吗?一碰上什么与利益相冲突的事情,都会把首当其冲的那个人给推出去。”
陆巡环视四周,眼神里的不屑和鄙夷清晰可见。
“这个工部侍郎是这样,刚肃清了政局的六公主也是这样。本世子觉得,应该重新看待生活在雪原的乾国之人了。你们一个个道貌岸然的样子,像极了那些中原人,偏偏又打着为国为家的正义旗号,我真是替你们不齿。”
陆巡难得这样显露锋芒,他这近半年的时间一直蜷居在乾欢公主府,存在感一度降到了最低。
如果不是乾欢入了朝堂,参与进政治问题,乾国的大臣根本都已经将他忘到了不知哪个角落里。
甚至市井对他的不善流言一度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但他仍然安安静静的待在乾欢的府里,不出府门一步,就好像他聋了,哑了。
可现在陆巡突然在乾国朝堂出现,还一出声就是这样的做法,直接点满了乾国朝臣对他的怒气值。
诚然他说的是事实。
但是人,总是虚伪的,最后一层遮羞布被人撕下,谁能不难受呢?
于是他们将矛头转向了陆巡。
“陆世子,老夫是看在荣恩伯府的面上,才称呼你一句陆世子。可你莫要忘了,你现在是在乾国,这里是乾国的朝堂,你竟然如此放肆!”
“不错,莫要以为自己担着一个公主驸马的身份就可以在这里这般不羁。须知一个公主驸马的名头并不代表什么。”
“陆世子,老夫劝你最好还是收敛点吧,这里毕竟不是巽国,不是你的荣恩伯府,你不过是一个外来者而已。”
诸位老大臣,你一言我一语,单口相声说的一溜一溜的,直接就没给陆巡说话的机会。
“啪——”
清脆凌厉的鞭笞声在殿里响起。
顺势望去,正是眉眼间杀气毕露的乾欢。
“六公主……”
有位大臣想说什么,乾欢却不给他机会。
又是一鞭子狠狠抽在了地上,扬起微末粉尘。
“都说够了没有?”
乾欢的语气难得沉的发冷,明眼人都能感受到她的怒火。
早在乾欢二月底回到乾国开始,就有人看出来了。
乾欢,藏拙多年。
是老天有负于她,给了她一个女儿身。
凭着她的智慧谋略,若是一个男儿,储君之位必然属于她。
只是……罢了。
“怎么,你们很好奇吗?”
乾欢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有点邪气又透着冷漠的笑,看起来莫名渗人。
她一点一点把鞭子收了起来,他们只是呆呆看着她,不敢接话。
“没人说话了?都哑巴了吗?刚才不是还一个个群情激奋的,都在指责本公主的未婚夫吗?怎么现在不说话了?还是说,其实你们更好奇艮国姜醒与我的关系?是吗?诸位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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