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听完了乌桑的话,沉默了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她深吸一口气,抬头看着乌桑,沉声说道:“乌桑,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可是……我真的不会和你在一起的。你和达塔尔是兄弟,想必也知道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况且,卓思那么喜欢你,你不该对不起她的。”
“公主,你听我解释……”乌桑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焦急的表情。他皱紧眉头,定睛看着长欢,继续说道:“我和卓思之前的确有过婚约,可是,那都是之前的事情了。你一定要这么在意吗?”
长欢抬眸看了眼乌桑,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转回身子,抬眸看了眼窗外,低声回道:“对不起,我真的不可以接受你。”
长欢说完话,房间里许久都没有声音。乌桑定睛看着长欢瘦削的背影,这几个月没有见到长欢,她好像又瘦了许多。本就十分单薄的身子,现在更是显得弱不禁风……
心里突然生出一丝想要保护长欢的欲望。乌桑皱了皱眉头,急忙打消了自己的念头,急声说道:“既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这几日我公事繁忙,也不方便来看你了。”
这明显是乌桑在给自己和长欢找台阶下,长欢也自然懂得乌桑话里的意思。她点点头,勾起唇微笑着,开口道:“你早些回去吧,我这里也没什么事,不必每天往我这里跑。倒是卓思,她这几日好像心情不好,你应当多去看看她才是。”
长欢有意的引导,倒让乌桑有些烦躁。乌桑深吸了一口气,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房间。
忽达奴坐在空旷的马场上,独自喝着水袋里的清酒。今日的风有些寒凉,空气也变得十分干燥。忽达奴身边拴着一匹马,是忽达奴曾经制服的烈马。那马匹先前摔断了乌桑的手臂,如今倒变得温顺了许多。
忽于南四处找寻着忽达奴,终于在马场处找到了她。忽于南探头看了看忽达奴,犹豫了许久,这才走到了忽达奴身后。
“你来找我干嘛。”忽达奴抬头喝了一口酒,只听着身后的脚步声,就知道身后来的人是忽于南。
忽于南听到了忽达奴的问话,心里顿时有些惊讶。他顿了顿,蹲在忽达奴身边,抿起嘴微笑道:“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去中原这一趟有没有受伤。”
忽达奴扭头看了眼忽于南,眼底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色。她将水袋的木塞子盖上,勾起唇角笑了笑,冷声道:“我能受什么伤?那中原人的武功不过如此,还不及我的三分之一。”
忽于南定睛看了看忽达奴额头上已经结痂的伤口,不禁有些心疼。他将忽达奴手中的水袋拿过来,忧声说道:“女孩子家家的,别喝这伤身子的东西了。我那里还有些茶叶,等会儿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这里晚上寒冷,还是喝些酒暖暖身子比较好。”忽达奴头也不回的将水袋抢过来,拔出木塞喝了一大口酒,脸上有些冷漠的神色。
忽于南皱起眉头看着忽达奴的侧脸,无奈的叹了口气。
自从几个月前的战事结束之后,忽达奴和忽于南两个人的关系已经有所缓和。虽然他们两人还和之前一样喜欢斗嘴,可也只是限于开开玩笑而已。忽于南每天换着法子的哄着忽达奴开心,也是为了消除忽达奴心里的隔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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