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战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余夏踩在了脚下,如拂的寒光映照在他的脸上,令他紧张得浑身都涌起了鸡皮疙瘩。
“傻大个,现在知道是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吧。”
童战挣扎着,“你给我放开,你这个脏女人……”
“再废话我就把鞋脱了再往你脸上踩。”
“……”
童战终于还是被她吓住,不敢再说话。
他怕自己堂堂一个将军,没死在战场上,却被她的脚气熏死,太丢脸,太窝囊了。
“很好,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现在可以送我们出去了吧?”
童战咬牙切齿地迸出一个字,“送!”
“很好。”
余夏一手拍上他的肩就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手掌擦过他的脖子,童战感觉自己的喉咙一痒,顿时就发不出声音了。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里面全是惊恐。
余夏瞥了他一眼,轻笑了一声安抚他,“你放心,暂时失声而已,出去之后我自然会给你解开。还有解药,会一并给你的。”
童战现在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灰溜溜地送他们出军营。
余夏转身,手掌再次从他的脖子上划过。
这次童战仔细感觉了一下,有一丝细微的疼痛,定睛一看才发现余夏的指缝间夹着一根极其细小的银针。
“啊……”他试着开口发声,居然正常了。
“你用针?为什么我不觉得疼?”
余夏很不要脸地说,“我技术好啊。”
童战又翻白眼了,他发现跟她相处不到半天的时间,他把一年的白眼都翻完了。
“你真的不考虑投奔我军吗?不管你提什么条件,我都可以答应。”
“你这么喜欢说废话,我再给你来一针?”
童战下意识地后退了两步,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只是开玩笑,没好气地说,“敏儿的解药,拿来!”
余夏把一个小瓷瓶扔给他,“这里面有三颗药丸,一天一颗,三天后她就醒了。”
“为什么是三天后?我要你让她马上醒过来!”
“这个……让她马上醒也可以,不过她会变成比你还傻的小蠢蛋,这样也行?”
“……”
在童战万分无语的时候,余夏和苏南亦已经并肩走出去很远,他气得大声地吼,“你这个臭女人,你骗我……”
余夏头也不回地背对着他挥挥手,一句话都没留下。
余夏和苏南亦回到了锦城,因为有了周生席的印信,他们很顺利地进了城。
到了将军府之后才知道周生席亲自带兵去袭击敌军,可他们在路上却没看到任何军队的影子。
余夏猜测他所带的人应该不多,并且这次是以偷袭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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