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参,你离我远点……”夜慕景带着哭腔,“这不是我……”
夜慕参扶额景哥虽然诱人得很,可他一来对违伦之事恨之入骨,二来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他哑着嗓子,“景哥,你当我是什么人了?我不是要抢这被子,我只是想带你离开这里。”
“啊……好热……”**的呓语又一次溢出夜慕景的嘴。
夜慕参一时头晕目眩。
原来,景哥是怕他自己对傲娇堂主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呀……
夜慕参收紧了衣领。
从今儿起,他一定要洁身自好,再也不浪。
除非对方是……
不。没有除非。
夜慕参想入非非之际,这藏了娇皇子的金屋的门,居然又开了。
他惶恐地望向那刺目光线透入的方向。
什么人会到这里?
居然不先敲门问询,就直接进屋了?
难不成也是像自己一样,又疲又累,情急之下才忘了最基本的礼仪之道?
或者说……这人早就清楚屋里等待他的是什么,所以才这样大方坦然地推门而入?
夜慕参倒吸一口冷气所以,凌商对夜慕景下药,还将他缚在床上,不是因为他想对夜慕景做那荒谬之事……
而是为了将夜慕景奉送给人?
这大胆的猜测似乎说不通,却又似乎再合理不过
因为他是凌商啊,对任何人的尊严都满不在乎的凌商。
夜慕参的心顿时凉得透透的。
他一早就猜到,侯府门庭若市,来往的都是些藏了秘密的人,这里头定也不会像表面那般平静安详。
可夜慕景,又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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