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叶露荷醒来,见自己被绑着,而李泽炎则宽衣解带地站在一旁看着自己,吃了一惊,怒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怕你掉下桌子,才绑住。”李泽炎说着把手伸向她的身体。
叶露荷本能地抵挡。
“还要继续绑着吗?”李泽炎问。
叶露荷这才让他帮自己解开。
李泽炎把腰带绑回自己的腰上,叶露荷的眼睛瞟了他一眼,此人看似大大咧咧,其实心还是蛮细的嘛。
叶露荷出去端了早饭回客房,被李伟和看见,非得帮她送。
“停!咳咳......”叶露荷对着别处猛烈地咳嗽了几声,“当心传染。若你也病了,路上谁来照顾谁?”
李伟和只好打住,看着叶露荷翘着受伤的手指把盘子端进房间,心里头痒嗖嗖的。
这位才华横溢又美艳绝伦的冰夫子,越是拒自己于千里之外,怎么越是吸引人呢。
不急,不急,既然老爹都同意自己娶她了,以自己在龙山的财力和势力,谁人能比?她迟早是自己的!
叶露荷把早点放在桌子上。对李泽炎说道:“快吃吧,吃完就出发。”
李泽炎看着叶露荷略显苍白的脸,心想一份饭菜两人吃,她昨日就没怎么吃,不能再霸占她的食物了,便说:“我不饿,你吃吧。”
“不饿也得吃点,不可空腹上路。”叶露荷主动塞一个馒头到他手里,自己喝白粥。
李泽炎观察她喝粥的动作,甚美。
腰板坐得很直,一勺一勺往嘴里送,慢条斯理,喝粥无声。
若非大家闺秀,培养不出这样的气质。
吃完饭,叶露荷不忘给李泽炎重新换药,见他伤口愈合很快,提醒:“不用再包纱布了,免得捂着出汗发炎。”
李泽炎忍不住问:“夫子芳龄?”
她的年龄看上去不过二八芳龄,可做事老成又像个大姐姐似的挺会照顾人。
如此年轻能做夫子,还能教出解元这样的弟子,真是了不起啊。
她板下脸:“不可问女子年龄。”
“哦。”李泽炎不敢再跟她说话。她什么都好,唯一不足的就是夫子习气很重,口气总像是在教训人似的,缺少点情趣。
她让李泽炎藏进衣服箱子里,然后叫弟子过来把箱子抬到马车上。
李伟和抢着要过来帮忙,她怕李伟和嘴巴咋呼多事,打发他去把马匹喂饱,说马才是路上最重要的,故而最重要的任务交给他。
李伟和屁颠屁颠地去了。
李泽炎在箱子里听了,觉得这位叶夫子那张嘴抵得上自己的军师。
盘永义抬那箱子觉得十分吃力,问:“夫子,这里装着什么,怎么这么重?”
“不是重了,而是你们好些日子没干活了。”叶露荷编了个理由。
“言之有理。”唐荣点头。若不是夫子提醒,自己都感觉轻飘飘地一直在半空荡着。
“所以你们别以为中了前三甲就可以翘尾巴,回去仍旧得跟从前一样刻苦读书。一年后京城的会考才能真正改变你们的人生,那个时候,就不是你们抬箱子,而是别人用大轿来抬你们了。”叶露荷给他们吹远景。
“是,夫子。”这些弟子现在对叶露荷言听计从,说什么他们都会听,谁叫她教起书来这么厉害呢!
李泽炎听了心想,这个时间安排最好,一年时间的失踪,足够自己暗中调查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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