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妺在门开的那一瞬间就看了过来,就看到一位打扮知性干练的女人走进来。
看长相,和谢安有些相似,应该就是谢安的母亲了。
和她猜测的没错,对方是个很面善的女人,让人一看就觉得亲近。对方皮肤保养的很好,丝毫看不出如今的年龄,是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
不过对方见到自己时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回想起谢安见到自己时的表情,估摸着这位又不知道在脑补什么吧。
不得不说,她还真猜对了。
汤思恢复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来跟两位小姑娘打招呼,“久等了吧?”
孟诗然忙摇头,“没,我们也才刚到。”
汤思看着孟诗然满意的点点头,“孟诗然是吧,我看过你的表演,你很不错,最重要的是你有很好的品质,很多人在舞台获得成功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提及自己背后的助力,你很不错。”
孟诗然受宠若惊,“总监您过誉了,我只是做我该做的罢了。”
汤思走到办公桌后坐下,从抽屉里拿出一份文件递给她,“这是我们公司为你准备的合同,你可以看一下,有哪里不合理的,我们可以继续商量。”
孟诗然接过合同而后转交到唐妺手,“妺妺,你帮我看看。”
唐妺没有拒绝,打开来细细地看。
在看到顶的字时有些惊讶,“A签?”
虽然孟诗然在创造营的表现亮眼,但也远远达不到A签的程度的。
汤思十指交叉,勾唇道:“一来,我看重她的潜力,二来,你们和我儿子认识,我总不能不给我儿子面子吧。”
唐妺没有说话,继续往下看,在看到签约时长是五年的时候扭头看向孟诗然,“五年的签约时长,你同意吗?”
孟诗然犹豫着没有答话,汤思道:“新人很少有一炮而红的,很多人都是熬了几年才出头,五年的时长也不算长,我取的时间比较折中。”
孟诗然点点头,“好,我接受。”
唐妺没有多说什么,其实汤思的这份合同已经是孟诗然占了很大便宜,A签已经是高级签约,很多当红明星都是这个级别的签约,所以虽然合约是5年,但其实孟诗然占得便宜更多。
唐妺逐条逐条地看下去,发现谢安母亲的公司确实挺不错,起码在合同并没有做什么手脚。
汤思也在看着唐妺,目光细细地描绘她的脸,突然她开口:“这位小姑娘你是叫唐妺吧?”
唐妺微抬头看了她一眼,礼貌开口:“没错。”
“你家是哪里人啊?”
唐妺一边看合同一边抽空回答:“我家在S省。”
汤思抿唇,“S省我年轻的时候去过,那里是个很美丽的地方。”
唐妺对S省没有多少印象,只能敷衍的应和一声。
汤思又问:“你们家在S省什么地方啊?或许我可能去过也不一定呢。”
唐妺将合同最后一页看完递到孟诗然手中,这才抬头直视着汤思,勾唇轻笑。
仅仅是这个动作就让汤思有种被看透了的感觉,让她有些脸颊发热。
“阿姨是觉得我长得很像某个人?”唐妺不叫总监,相当于是两个人很私人的聊天。
汤思眸光微凝,但见对方只是安安静静地坐在那里,安安静静地看着她,她突然心里有一丝丝羞愧。
这样眸光澄澈的小姑娘,自己或许是多想了。
“是,阿姨看你第一眼都愣住了,你……长得很像我丈夫。”
唐妺浅笑,“不瞒阿姨,谢安也这么说过。不过这世相似的人本就不少,我和我父亲也很相似,这并不能代表什么,再者,我们家是很普通的家庭想来也没有机会和您们认识。”
汤思真诚道歉:“抱歉,是阿姨莽撞了。”
三人就合同又谈了一会儿,一切谈妥,两人便坐着宋洋的车回到学校。
两人走后,汤思的眉间微皱,而后起身离开公司。
谢家住的是老宅子,刚回家,就听着女人趾高气昂的声音。
“把那些摆件儿都好好擦一遍,灰都多厚了!”
“让你炖的鸡汤炖好了没有?动作这么慢,干不来就滚蛋!”
“以后我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你们知道该听谁的,否则,别怪我不给你们好果子吃!”
汤思的脸越来越沉,她推开门走进去冷冷地看着女人:“你现在还没进我家的门,就对我家的佣人吆五喝六,架子未免摆的有些太大!”
女人见到汤思不屑地笑了笑,“我和你父亲很快就会完婚,无论如何,我都会是这个家的女主人,我不过就是早些行使我的权利罢了。倒是你,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一进来就对着自家的长辈如此无礼,难怪教出些不成器的儿女。”
汤思眸色微眯,折腾她家佣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拿她儿女说话!
她前两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刘桂兰,你也不看看你如今人老珠黄的样子,你真以为自己能进的了谢家的门吗?老爷子能找你,自然也能找别人,你有什么资本跟年轻的女人争?”
哪知刘桂兰丝毫不慌,“儿媳妇,这件事就用不着你操心了,你放心,就算你找成百千只小妖精给老头子,这个家门我也进定了!”
被这种人称呼为“儿媳妇”汤思被恶心到了,同时她心也沉了下去。
这个刘桂兰是真的不对劲!
晚谢忱回到家就看到自己妻子一脸凝重的神色。
他走过去抱住她的腰肢轻声询问:“怎么了,谁给你气受了?”
汤思抓着他的手道:“你爸带回家的那个女人。”
谢忱的神色冷了下来,“她欺负你了?!”
汤思摇头,“这不是最重要的,我怀疑你的猜测是真的。”
“嗯?”
汤思将今天她们的对话复述了出来,她道:“六十多岁的年纪却丝毫不慌,老爷子也愿意接她进家门,就说明她背后一定有依仗。很可能你还真有个私生子弟弟。”
说着汤思还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原本在家里就不受宠,如今再多一个私生子出来,可想而知他的地位。
谢忱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一如年轻时候两人的相处,他说:“你这是什么眼神?别忘了,咱们可是一根绳的蚂蚱。”
汤思白了他一眼,抬手拍掉他的手,“你这是什么臭比喻。”
谢忱笑了笑,他道:“任他有多少私生子和我都没有半点关系,要不是妈临终前让我多看着点儿谢致,我现在早就分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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