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画看到江沐晨不知不觉间,就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起来的样子,就将心里早就猜到的结果,又笃定了几分。
他虽然嘴上说着自己生性散淡,不喜欢瞬息万变、腥风血雨的商海。
可是,对于他父亲的公司,一向都是崇拜有加、引以为豪的,一旦提起,就会下意识地恭敬认真起来,就像看到了所信仰的“图腾”一般。
“就是你们江河投资集团,是不是?”
景画捕捉到了他情绪的变化,更何况,他对于星月集团的熟悉程度,远远超过了普通人的认知。
那些内幕的获得途径,必然是,江河与星月有了深度的合作。
果然,江沐晨点了点头,神情依旧是一丝不苟的。
“我们江河这次入股的投资额很大,星月的股权结构,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以前的股东持股比例,会相应稀释,江河会全力支持丁叔叔,成为绝对的控股方。”
“那明董事长,就没有财产继承人吗?
就目前来说,他的继承人,应该还是处于控股地位的,经过这一波运作,岂不是被夺走家业了吗?”
景画叹了口气,不知怎的,竟然莫名地替那个--素未谋面、甚至都不一定存在的人,感到深深的悲伤与可惜。
“你说的虽然有些道理,但也不是完全那样,商场中的权力对峙,向来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谁有机会和手段,谁就能站在顶峰,哪有那么多的‘应该’和‘怜悯’?”
江沐晨一旦丢弃了平日里“自恋”的“偶像包袱”,屏息凝神、专心致志思考起来——
也很有未来职场精英的模样,挺帅、挺“霸道总裁”的,只听他又继续说道,
“听闻,明董事长是有一个独子的,也就比我们大个3、4岁吧!
本来在复旦大学的,市场营销专业本科毕业后,又去了美国的Pennsylvania读研。
从他的求学之路来看,人人都以为他回国后,会子承父业,到星月集团来发展。
可是,他却去参加了公安特警的公务员招考,然后,竟然背井离乡,去了西南地区工作,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人各有志,他可能是在美国,遇到了什么震撼心灵的事,也可能是有更高的精神追求。”
景画觉得自己对这位,未来“东家”--星月集团,曾经名副其实的“太子爷”的反常事迹,感到深深的理解,
“谁说一定就要按照别人的期望,或者大多数人看好的路走啊?
随自己的本心活着,无关金钱或物质,不也是一种境界吗?
毕竟,人在这世上,就只能走一遭,为什么不能做一些无悔的事呢?”
“说的就像是你认识他、是他的知己一样!”
江沐晨听到景画,这样评价一个年轻男人,心里不由得升起阵阵醋意,
“小画,江河入股成功后,从某种方面来说,我也算是你的老板之一了,我早就说过,我们之间是有缘分的。
从大一开始,为了追到你,我就可以去做,任何不可能的事,除了你,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其他女孩子。
我就是放不下你,就是要缠着你,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怎么看我,这四年我是怎么追你的,毕业以后,会更加变本加厉!
你这辈子,注定就是我江沐晨的,只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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