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慈被银针透了两处,伤口很小,抹点药粉,就没什么大碍。
他赖在人家姑娘的厢房里一直不肯走,武琼瑶把过去用的两柄短刀交给他,鱼慈才变得喜眉笑眼起来,双刀刃长一尺三寸,锋利得紧,轻易就能划开牛皮,连柄在内,差不多就有小臂长,正堪手。
鱼慈逗乐道:“多谢了武小姐美意,这刀真是漂亮,就送刀这情分,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
武琼瑶让其拿了刀就滚,并不给他好脸色。
嘿嘿,鱼慈心底藏了算计,反而凑到跟前,直接开讲道:“说某妻刁蛮狡猾,某夫是个老实巴交的实诚人,可却又偏偏想着纳妾。
有一日,夫对妻言:‘老婆,我可不可以纳妾呀?’妻子就嘲笑说,你穷光蛋一个,还能有钱买妾,你若是真的有钱,我也就同意你的要求。”
鱼慈声音一停,整个人慢慢凑到了武琼瑶面前,过去那张光洁嫩滑的脸蛋上面,覆盖上了一层薄薄的药霜,女人发汗时,淡淡的香气混着药物刺鼻的气息,流进鱼慈的鼻子。
当时,倘若他手再快三分,就有可能避免,武琼瑶被甲兵刀刃破相这样一个局面。
鱼慈心底在这个时候,是微微有些释悔的。
“后面呢?”
武琼瑶仰着脸,声音冷漠的问道。
她这样的一个动作主要是为了使药霜更好的渗透进伤口,不过,同时也将曼妙的身姿给凸显了起来。
鱼慈眼珠子上下扫视,接道:“后来,这名老实巴交的汉子,就天天攒钱,攒呀攒,攒呀攒……”视线慢慢掠过高地,“攒了很久都不够,这汉子就又到处借了一笔钱,总算是凑够了买妾的银子。有一天,汉子就把钱带回去给妻子说:‘老婆,你看。’”
鱼慈伸手有意向前一探。
武琼瑶下意识的向他手中瞥去,五指撑开,空无一物。
武琼瑶有些不解,再次对上鱼慈的目光时,尤其是双眸中透着那一丝揶揄,武琼瑶顿时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他给调戏了,正欲发怒。
鱼慈赶忙把刚才的话题续上道:“就见那时,其妻抢过汉子手上的银子,收入袖中,转身对夫君,盈盈下拜道‘妾身甘愿伏低做小,这钱正好买了奴家。’”
鱼慈笑话讲完,见武琼瑶脸上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就自己先哈哈的笑了起来,掩饰一阵尴尬后才问:“不好笑吗?”
“无趣的紧。”
武琼瑶慢慢的把脸转向一边,眉头轻轻的皱了皱。
鱼慈纳闷,寻思不应该呀,这个时代人笑点都这么高的嘛?
他拍了拍大腿,又道:“武小姐,要不我再与你说个笑话,这次笑话若是再不好笑,我就自个儿滚出去,当然若是说的好听,能够勾起你的兴致。你就把武家的内练的法门传我,如何?
其一是我救过你性命。
这其二嘛,大家都是抗击清廷的义士,我把这东西拿到手上。日后,必定替老爷子将这门功夫,发扬光大。”
武琼瑶本以为鱼慈是对自己起了心思,才借机故意勾搭,没想到两人相处不过盏茶的功夫,他就把狐狸尾巴给露了出来。家学,家学,那不是一家人,怎么能够传授。
武琼瑶这时候,是恨不得拔剑一剑刺死这厮,又苦于手上没有兵器,干脆狠狠的一脚踹了过去。
“说得好好的,怎么就动手?不讲道理。”
轻灵真气一鼓,鱼慈后退半步,伸手顺势一揽,便把若上佳勾玉的一支纤足给抓在了手中,匀称瘦弱,柔弱无骨。
武琼瑶恼羞成怒骂道:“无耻之徒,我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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