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对着电话说道：“我是！”

“我是昨天你帮助过的女孩！”

林凡笑着说道：“我听出来了，你的声音很好听。我一下子就知道是你。

找我有事吗？”

对面的声音停了好一会儿，才说道：“我有话跟你说！

我们可以见一见吗？”

林凡看看自已周围：“我在滨河公园中段这里。

你方便过来吗？或者你说个地方我过来。”

对面那个女孩立刻说道：“我离滨河公园中段不远，走路过来五分钟。

我们在那个人鱼雕塑位置见面好吗？”

林凡抬头看着前面的那个人鱼雕塑，马知道这个女孩确实离这里不远。

应该是经常到这里来，才能够记得这么清楚。

“好的，我就在这个雕塑下面等你。”

林凡收起自已的神医梦，手里撕着高等数学。

慢慢向着那个雕塑走过去。

他站在人鱼尾巴位置，静静地等待着。

果然五分钟时间，他看见那个女孩快步走过来了。

见到林凡的时候，她脸红红的，眼睛也是红红的。

明显是哭过的了。

林凡看着她的眼睛：“怎么了？那个老头子跑了？”

女孩儿吃惊地看着林凡：“你怎么知道？”

“猜的！”

女孩儿的眼泪一下子又流出来了。

今天午我去问了：“那个老头昨天下午，又去医院把所有检查全做完了。

然后今天已经出去旅游去了。

我的钱，肯定收不回来的了。”

林凡看着她哭泣的样子：“这钱是能够收回来的，只是时间要很长。

你要有心理准备！”

女孩看着林凡，止住了哭：“我们一起走走吧！”

林凡一边撕着书，一边跟着她走。

女孩走得很快，看得出来，这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林凡想了想这才说道：“这种事，你还是让家里知道得好。

如果家里能够拿些钱出来，帮你还了信用卡，这才是最好的。

然后你再慢慢去找那个老头子收。

利息都是一起可以收回来的。”

女孩差点又哭起来：“我家不是这个城市的，在农村。

以前的时候爸爸在玉石厂里工作，家里条件其实还不错的。

自从前些年他从玉石厂里面回来。

就再也没有做过事情了。

并且他还总是咳嗽，总是咳嗽！”

林凡心里想着：玉石厂，总是咳嗽！职业病！尘肺！

女孩继续说道：“医院检查，他那是尘肺病。

以前的那个厂子，根本不承认。

家里的钱，是爸爸以前挣的，这些年又全花出去了。

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读书。

根本不可能拿出钱来帮我还帐的。

昨天下午我班的时候，因为想着午的事情。

又打碎了一个碗，被罚了三十块。

老天这是在逼我走绝路了。”

林凡赶紧说道：“千万不要那么想，为了几万块钱去死，太划不来。”

女孩儿笑了：“这绝路不是去死，只是去换个工作。”

林凡明白了：“你怎么不去找个正当的，工资高的工作？”

女孩苦笑：“高中毕业生，哪里有工资高的工作？

好在我还有本钱，还可以去当公主。

昨晚我们火锅店里面的那些人听说了我的遭遇。

就有人告诉我，说是去做这个可以赚钱。

我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职业。”

林凡立刻说道：“他们这是在害你，推你下崖。

你不要去。”

女孩儿说道：“你不要劝我了，不值得。

人间不值得！

这个城市里面，就只有你对我最好。

今天找你，我只是想把第一次给你。”

林凡吓呆了：“这不行！

不可以！

不能够！”

等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你多大了？”

“十九岁！”

“你才十九岁，那不是去年才高中毕业？”

“是啊！成绩不好，只了二本线，妈妈说女孩子不要读那么多书。

让我出来赚钱，供弟弟读书。”

林凡突然说道：“你想不想大学？”

“当然想了，天天都想。要是读了大字出来，再怎么也不用去火锅店里面当服务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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