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黑影“嗖”的飞了过来,身形矫健,卢廷垚不备,东西被抢了去。卢廷垚赶忙一个起身跃出追了去,黑衣人见卢廷垚将近,腾出一只手卯足劲朝卢廷垚震去,卢廷垚伸手一接,“砰”的一声,两人都震出数丈远,双方都没有想到对方功力竟然如此深厚。
卢廷垚只愣了一会,运足内力,使出少林达摩十八手,招招功力浑厚,黑衣人也使出浑身解数对抗,但卢廷垚任督二脉早就已经打通,内力源源不断,黑衣人开始还能平分秋色,但渐渐体力不支,慢慢落于下风,明白再这样下去,肯定被擒,于是从身掏出一颗黑圆弹往地一摔,“嘭”一声起了大量烟雾,趁卢廷垚往后一退的间隙,在烟雾的掩护下,消失了在夜色之中,卢廷垚欲去追,却早已不见了其踪影。
卢廷垚接着再在屋内找了一圈,然而并没有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夜色也已渐深,只得返了回去。
回到荆楚药铺后,卢廷垚将刚才在柳树村的遭遇与小咚咚、丁三说了,并说道:“看来对手已经在暗处时时盯着我们,其目的无非是想消灭证据,定要陷我们江府于不义了。现在这件事变的已经没有什么头绪可言。不若暂缓放下,看看第二桩内服药致人死亡的事件,从第二桩事情着手,或许与第一桩事情有牵连也不一定。丁掌柜,有劳你将第二桩事说说。”
丁三说道:“这第二桩事情虽然比第一桩事情明朗,但却比第一桩事情难缠。因为这第二桩事情牵涉的是一个江湖组织,像我们正常生意人最怕的就是这些江湖组织了。如果是名门正派倒还好,如果不幸遇邪道强人什么的,就是难办了。”
小咚咚抢过话说道:“管他什么门什么派,只要还有王法在,谁还不得讲个理字。如果要跟老子来狠的,我还没有怕过谁呢。”
卢廷垚问道:“是个什么样的门派?”
丁掌柜说道:“是天理门黑虎堂。”
卢廷垚之前与小咚咚在江西九江之时曾与天理门白鹿堂的交过手,白鹿堂的人蛮横不讲道理,想必这个天理门下的黑虎堂必是一丘之貉,自然也好讲话不到哪里去。
小咚咚说道:“又是天理门的人,这天理门的人就该用拳头和他们说话,出了这档子事,肯定是什么黑虎堂的人想出来讹点钱花花。”
卢廷垚打住小咚咚的话说道:“先不要妄下结论,听丁掌柜把话说完,看看我们在不在理。”
丁三接过话说道:“事情是这样的:那天,他们将一位受伤的壮汉送到我们药铺,由我们的坐堂郎中亲自看伤,很显然这是严重的刀枪伤,又不是又什么其他疑难杂症。像我们行医营药之人对刀枪伤都能有个简单明确的治疗方案,那无非就是先行止血,再疗伤,最后调养,将体能恢复正常。”
小咚咚抢着问道:“这不是很简单吗?那为什么还出事了呢,是不是你们后期在别人调养的药里又抓错了什么药不成。”
卢廷垚对小咚咚说道:“先不要胡说,凭借我们江府行之有效的抓药流程,这种低级错误肯定是不会出现的。”
丁三又接着说道:“卢公子所说不错,我们江府能够将药材经营的生意开遍全国大部分地方,凭借的就是精湛的技术,怎么可能会出现这种事的呢。”
小咚咚说道:“那就别卖关子了,快将事情说完吧,你就不能简单明了一点吗。”
丁三接着说道:“他们送来的那个人因为失血过多快不行了,我们将情况的严重性和他们说了,说我们只能尽力而为,成与不成还得看天意;同时也建议他们,如果觉得我们不行,最好换一家去看看伤。”
“结果是不是给他们看了,而且还出事了,你们就不应该最没有把握的事。”小咚咚说道。
丁三说道:“你只是说对了一半,经过我们药铺的精制特效中成药,对伤者立即止住了血,保证了他体内最基本的血液运行,也算保住了他的命。接下来我们给他开具补养调息的药,他的病情总算稳定了下来。”
小咚咚问道:“那不是已经治好了他的伤了吗,为什么还要找茬,无事生非、恩将仇报啊,说了都来气。”
丁三说道:“是这样的,黑虎堂的这位壮汉,送来的时候伤势已经是相当严重了。我们除了给他止血,也对他的全身进行了检查,其中手脚筋脉都已经被砍断,我们治疗务必是要将断了的筋脉续接起来。”
“那不是必须的嘛,他们难道不愿意接起来啊?怪你们多事了啊?”小咚咚好奇地问道。
“谁知道这些人得寸进尺”,丁三说道,“他们黑虎堂的人怪我们医术不行,筋脉接的不好,之后肯定会影响习武;说他们就是以武艺行走江湖,这不是断了他们生活的行当了吗。”
“其实你们当初就不应该救他,这样不知道好歹的人,让他死了更好。”小咚咚愤愤地说道。
丁三叹了口气说道:“伤骨断筋续接好了,行动肯定是大不如前的,只要有基本常识的人都会知道。”
“那不是摆明了来讹人的嘛!”小咚咚义愤填膺地说道。
丁三说道:“更糟的是那位壮汉最后死了。”
“死了?你不是说你们治好他了吗?怎么会是死了呢?”小咚咚满脑疑问。
丁三说道:“据他们所说,那位受伤的壮汉在知道自己以后行走江湖会有影响,终日郁闷不乐,导致气消不能行血,内伤瘀血积聚,引发一些列连锁反应,终究是死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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