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不知道,重生前她喝的每一瓶酒都是经过陆华鹤精心挑选过的,浓度不高,都是适合女孩子喝的果酒,更是有养颜的功效。
而今天这瓶,虽也是果酒,但这是陆华鹤带给自己喝的,所以度数也高,和温言之前喝过的那些完全不能相提并论。
温言却还以为这瓶和之前喝的没什么不同。在喝完一小杯后,仿佛打开的了闸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还想一喝再喝。
但男人说什么也不肯再给女孩倒了。
温言只好就此作罢,拿出手机和小姐妹吐槽。
没多久,有几位陆华鹤相熟的人过来邀请他过去喝两杯。男人推脱不过,走之前见女孩专心玩手机,也稍稍放下心。
陆华鹤:“言言,你乖乖坐在这,我过去聊两句,马上过来。”
温言见有人过来,就一直注意着那边的动向,这会儿听见小叔叔的叮嘱,女孩忙装作心不在焉的样子,回复:“嗯嗯,小叔叔你放心去吧。”
偷偷注视着男人离开的背影,确定已经走远后,温言迫不及待的给自己满上一杯,一干而尽,心满意足的道:“嗯!果然还是记忆中的味道,还是小叔叔的酒好喝。”
一杯接着一杯,等陆华鹤回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酒瓶里的酒应是被倒完了,东倒西歪在一边,女孩微醺着醉躺在沙发上,手里还握着酒杯,杯子的酒也已经被喝尽。
原本明亮的双眸也变得雾蒙蒙的,迷茫的看着走来的他。
陆华鹤之前被忽视的情绪又涌现了上来,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男人轻攥了下手心,走到女孩面前。
“言言?”
女孩睁着眼,努力的想看清眼前的人,口齿不清的回应:“嗯?小叔叔?”痴笑道:“小叔叔!是你回来啦。”
陆华鹤眉头皱了皱,语气微沉,听上去十分严肃的样子:“不是不让你喝酒吗?”
女孩却没了回应,歪在沙发上。却见她睁着一双大眼望着自己,眼底微红,浓密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随着她颤抖的弧度轻轻晃动,轻咬着唇,小白兔似的,模样显得委屈又可怜。
只听女孩控诉道:“你凶我,你从来不凶我的!”
这酒后劲十足,温言又着实高估了自己,重生前偶尔小酌几杯,还算是有些酒量。
但现在这个身体可是实实在在一杯酒都没喝过的,这就导致后头酒劲上来,温言有些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以为自己还在重生前,那时的自己被陆华鹤养的有些娇气,现如今一见男人语气微沉,便先发制人。
这样小叔叔心疼还来不及,更不会怪自己了。这招百试百灵。
果真,听见女孩控诉的声音,陆华鹤心脏不由揪了一下,蹲下来与女孩平视,柔声解释道:“言言,小叔叔没有凶你。”
温言抽抽噎噎,边哭边打嗝:“那...嗝...那你不准再说我了。”说完偷偷瞄着男人的表情,大有一说就哭的气势。
陆华鹤这时也反应过来女孩是装腔作势了,倒也谈不上生气。但也难得见女孩耍赖,记得上一回见女孩这样已经是好几年前了。
那时女孩还小,但在学校成绩十分出众,好似是有一回上课走神,学校老师非常重视,生怕一个好苗子被带坏了,连忙要请家长了解情况,那时的小女孩也是这样,在自己面前耍赖,让自己装作成她小舅舅去学校。
想起往事男人心疼之余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陆华鹤:“好,不说你,那现在送你回房间好吗?”
温言:“好...好吧。”
醉意上头,时间过的越久越是头晕,等温言想自己站起来回房间却是不能够了。
听到女孩肯定的回复,陆华鹤起身,想和徐致轩打声招呼,先送女孩回去了。但四周哪还有徐致轩的身影,早不知跑哪去玩了。
只好作罢,俯身弯腰抱起女孩,后台的人本就不多,温言她们坐的位置也比较偏,这会儿大家正玩在兴头上,更是没人在意这边,男人抱着女孩便从后门走了。
时间不晚了,回去路上也没什么人。和刚刚热闹的环境完全不同,夜晚的山林安安静静的,偶尔传来几声蝉鸣。
经过庭院,能清晰的看见天上的星星,明亮而又神秘。
再往前走就是他们住的酒店,进门等电梯时,怀中传来女孩的轻声细哼。
男人没听清,俯身问道:“什么?”
温言听见问话,迷迷糊糊的撒娇道:“喜...喜欢...我好喜欢你。”
陆华鹤顿住,面色不自觉有些冷沉,根本没有把可能性往自己的身上想过,男人忽视自己心底那一丝剧烈的颤动。暗暗在心里排查最近有哪些人和言言接触过。
语气却更是轻柔,低声诱哄道:“言言?你喜欢谁?”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温言听到男人的问话,凑到陆华鹤耳边,把声音放低回复道:“嗝...我啊...我喜欢...”声音愈来愈轻,男人不觉头愈凑愈近,想要听清女孩的话,就在这时,女孩突然大声的说:“嗝...不...不告诉你...嘿嘿。”
男人还想再问时,电梯到了,抱着女孩进入电梯,里面还站着一个工作人员,陆华鹤也不好继续追问。
电梯直达六楼。出来后女孩不安分的想要下地自己走。
男人不听她的,走到房间门口:“房卡呢?”
温言:“嗯?房卡?”女孩在身上四处摸了摸。
今日出来玩,她明显有打扮过,一路上都能闻见若有若无的山茶花香。一身A字形连衣短裙,泡泡袖的设计,显得格外可爱与纯真。
但也不能忽视女孩的好身材。
十六岁的少女,身材已发育的十分完美,正可谓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本就有些短的裙子,在女孩的动作下撩的更是上面,露出了撩人至极的风情。
偏偏女孩犹不自知,还在不停翻动寻找。陆华鹤这才回过神,忙一把扣住她不安分的双手。从自己口袋里掏出自己房间的房卡开门。
走到卧室,把温言放在床上,她没挽发,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似最华美的绸缎般,铺在女孩身下,更有几缕缠绕在她纤细的臂膀上,衬的黑发更黑,白嫩的肌肤更白,强烈的色彩差美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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