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在英子张英一家人止住了哭声才问:“不知你们对李永等人的处罚有何想法?诸如补偿之类都是可以提的。”
“蔡大爷,小的不奢望什么补尝,只希望李永不要再来骚扰我们就行。”张父对福伯千恩万谢,甚至胆小善良得让人无语。
过份的善良和忍让就是懦弱,也是让李永之流气焰嚣张的根本原因。
真正的安全和快乐从来不是乞求所得。就算有,也不过一时的。
然而汉末广大的黎民百姓就是这么生着活着的。
“嗯!”福伯也不再问什么,就转头就和县令商量去了。
至于说典韦,就那幺站在一边看着刘英傻乐。
另一边,县令大人在李永醒来后,眯着眼睛说:“李永呀,你让本老爷说你什么好。你好惹不惹怎么惹圉县蔡家呢?”
“啥!”李永刚被冷水催醒,还没来得及发怒,就又被县令大人的晴天霹雳地吓懵了。
圉县蔡家在陈留地界是什么样的存在?
李永这类小地主小强豪比一众遮民们更清楚。
李永相对于蔡家无异于蚁蝼般存在。
“大人,救救小的呀!”李永也顾不全身疼痛和寒冷,爬在县令大人的脚前叩头求救。
县令大人转着眼珠儿说:“这还得听蔡府福爷的意思。”
县令大人看在李永平日孝敬的份,还是小小地提点了一下。
拿人钱财,受人好处,总是难以公平公正的。
当福伯过来时,李永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冤叫苦地扑倒在福伯面前。
不明真相的人会以为李永被人欺负得太惨了。
“别在老朽面前哭冤叫苦。”福伯一挥衣袖,错过李永,来到了县令大人跟前。
“大人,老朽的意思是让李永赔偿张家十金,并向承诺保证永不有害于张家。至于具体如何就由大人定夺。”福伯低声地对县令大人道。
“甚好,甚好!”县令大人一听,连连点头道:“福伯放心,我身为地方父母官一定秉公依法办理。”
“那就多谢大人,老朽告辞。”福伯点点头,从容而去。
县令大人在福伯离开后,煞有其事地对李永说:“李永,算你命大,本县为你说情,死罪可免,这处罚嘛。”
“大人,一切由大人做主!”李永摸了把额头的冷汗,终于放下了悬着心。
这刻对于李永来讲,有如生死之间走了一遭,钱财什么都不重要了。
“这样吧,你个人交百金罚金,余者每人五贯。”县令大人一开口就是涨十倍。
别看李永平日里似乎财大气粗,这下要拿出百金这么多钱也是够呛。
县令见李永犹豫,又慢腾腾地说:“怎么?不愿意?”
“不,不,就这么办,小人马回家取钱。”李永不敢犹豫,迭声答应。
李永可不取恶了蔡家,又得罪了这父母官。
县令悠哉悠哉地说:“嗯,快去快回,不然我也保不住你。”
李永这时顾不自己一身狼狈,撞撞跌跌地跑回了家。
……
福伯没有在县衙久呆,带着张英一家人和典韦等人离开睢阳县,向己吾而去。
“福伯,就这么放过李永那厮!?”典韦在路之后,才把目光从张英身挪开,有点迷糊地问福伯。
“李永等人自然是由睢阳县县令大人处置。你还真想砍了他们?”福伯斜着眼看了下典韦。
福伯自然不知道在历史这时李永夫妇已经是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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