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得到了关于言灵造化四阶的元素流转方法后,陈鸿渐每天都在练习。
不过他也不敢贸然直接创造出一具人类的身体,到时候万一被误会了以为他杀人抛尸呢。再加上创造的躯体体型越大,所消耗的体力就越大。所以他就先创造了只兔子,反正体型如果成功了事后直接炒了吃了就行了,毁尸灭迹的同时还能改善伙食填饱肚子。
就这样,实习生活过去了一半。
虽然他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在办公室里当吉祥物,但是华中分部的成员们都很有趣,也很有人情味,还有几个新来的女孩特别崇拜他,经常会偷看他的侧脸,而这时陈鸿渐也总会假装发呆没有发现,不想让那几个女孩尴尬。
空闲时间,要么是和夏弥堡电话粥,要么是和那个一百多岁的合法萝莉娲主打t。本来就是蛇女了,还偏爱玩娜迦海妖lithie,不过技术的确不错。
至于任务,他偶尔还是有出过几次任务,其中也不乏些有趣的任务,只不过大多数的任务有时候更像是例行公事。再过半年,他就算是正式毕业了,而那时他也有很多选择项。或是继续驻扎在华中分部,或是选择分配去其他分部,甚至包括家乡所在的华东分部也可以选择。
听说华东分部的负责人过两年就要升职到更高层了,所以以他的履历和能力以及人望,只要去华东分部随便待两年就可以接受分部长一职,也不会有任何人反对。然后再过几年,爬上更高层,比如国家安全部,也可以选择成为应付突发事件的特派专员,可以自由在全国乃至全世界之间流转。
只是,陈鸿渐感觉这样自己就变得更像是个公务员了,他从来不喜欢过这样的生活。
他不缺钱,也不缺地位,他只想在过两年等夏弥的实习期也结束了,就和夏弥结婚,把房子就买在孔雀邸,然后生一堆小龙崽子让爸妈抱孙子孙女,自己也可以过上父母健全,夫妻和睦,儿女双全的幸福生活。
当然,前提是干掉尼德霍格那个狗娘养的!
圣诞节前夕,陈鸿渐在准备夏弥等人的圣诞节礼物时,由施耐德亲自发布的任务打破了他的平静生活。
“格陵兰海,号”
陈鸿渐看着平板上的任务信息,双目微眯。深吸了一口气,他决定先打个电话和夏弥报备一声,他不能确保自己面对奥丁能做到一定不翻车,但至少奥丁想要杀死他的话,绝不会那么容易。
电话里,陈鸿渐就像往常煲电话粥时一样,向夏弥说说今天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吃了什么,如果近期有任务要去执行就提前和夏弥报备一声时间地点。这方面施耐德和华中分部都是徇私了的,因为这些任务信息本该是保密的,哪怕不是什么重大的任务,但没人觉得夏弥这样的女生会泄密,所以也没有真的刻板地指出陈鸿渐没有守规矩的事实。
这次的任务地点和时间也毫无例外地告诉了夏弥,至于陈鸿渐真正想报备的那部分信息是通过精神链接传达给夏弥的。当然,最主要的一条就是,夏弥可以通过她给陈鸿渐的那滴精血感受陈鸿渐的生死,所以如果不是陈鸿渐真的濒临死亡了,否则不要暴露身份去找他,一切见机行事。
12月24日,平安夜
陈鸿渐给绘梨衣提前定时了一条19岁生日快乐的祝福短信,顺便确定了一下给绘梨衣准备的生日礼物的位置,确定能准时送达后,陈鸿渐在熟悉的苏格兰阿伯丁港踏上了那条熟悉的破冰船。
那条迄今为止仍是世界上最大破冰船的号上,陈鸿渐和船长萨沙雷巴尔科热情地拥抱了一下。
“喔,陈先生,我自认为我壮实得像头牛,可和你拥抱之后我却觉得我就是个瘦弱的小鬼,哈哈哈哈!”萨沙雷巴尔科自然不会忘记那个顶着研究所进行科学探索的名头包下整条船和船员的金主之一。
陈鸿渐拍了拍萨沙雷巴尔科的肩膀,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询问道:“听说你的船和船员被另一个富豪包下了,而且是长期合同?”
“是啊,陈先生,你们研究所的消息还真是灵通。”
萨沙雷巴尔科一怔,这条船有一位雇主的事情是个秘密,尽管他们没有去刻意保守这个秘密,但怎么也不会是陈鸿渐刚上船就能知道的。不过他也没有怎么惊讶,毕竟这个所谓的研究所背后的靠山很明显比他的现任雇主要强得多,当初还查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所以他们显然拥有一个恐怖的情报机构。
“那么,我能否和他见一面呢?”
陈鸿渐直视着萨沙雷巴尔科的眼睛,尽管没有点燃黄金瞳,但他的眼中依然散发出一种不容拒绝的意思,掌权者的气质不需要黄金瞳也能让普通人感受到。
“这条船上有个隐藏的规矩,赌客中赌得最大的人有资格上去见船长。”萨沙雷巴尔科犹豫了一下,指了指陈鸿渐手中那只坚固的皮箱说道,“但是您的那只皮箱恐怕只能装下200万美刀,要与雇主见面恐怕有点困难。要知道,在这条七星级赌船上,赌桌的下注下限就是十万美元,所以200万美刀在这条船上并不能算很多。有些赌客会带着手下人帮忙拎钱箱,出入都是至少带着十几个钱箱的。”
出于善意,也因为不想得罪陈鸿渐背后那个神秘的研究所,萨沙雷巴尔科提醒道:“船长并不太喜欢见外人,他如果见到了外人而又不喜欢那家伙的话,是会把他洗脑的。洗脑那种事,你知道的,洗不好就会显得有点傻。作为一起征服过大海的朋友,我可不想你那么倒霉。”
陈鸿渐笑了笑,当着萨沙雷巴尔科的面打开了皮箱,里面除了几件换洗衣服以外只有一张世界通用的银行卡以及大约五十万美刀的现钞。
萨沙雷巴尔科有些懵,如果不是不敢惹他,此刻他已经把陈鸿渐直接扔进海里喂鱼去了。
“我知道这些规矩,来之前就知道,但我没打算遵守,因为我不会赌术,最基本的规则都不懂。但是,你只要把这个徽章给他看看,我想他应该就会让你主动请我进去。”
陈鸿渐拍了拍萨沙雷巴尔科的肩膀,拎着皮箱缓缓地走向了自己预订的10层的房间。
号一共有11层船舱,其中五层在甲板以下,六层在甲板以上,越往上的舱位卖得越贵,但顶层的舱位是没有出售的,就连电梯也没有11层的按钮,要去船长室旁边的专用电梯才能抵达11曾,而号的服务员对此的解释是那一层里装满了通讯设备。
回到房间后,陈鸿渐拿出装备部特制的微型扫描仪,排除了房间内被事先安装好的窃听器。这些窃听器倒也应该不是专门为他准备的,毕竟他明面上的个人档案只是个年轻有为的大学生罢了,更多的可能是作为一项“副业”,用于窃听一些私密然后私下勒索那些权贵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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