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少抽吧,当歌手的,也不知道保护好嗓子!”
韩立州轻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徐闻坐下问。
“我笑,这话应该老婆说,从你嘴里听到,感觉怪怪的!”
“怎么着,韩大佬看我了?”
“去你妈的!”
“那就是思春了!”
徐闻简单粗暴地下了判断,然后,韩立州用沉默肯定了他的答案。
又是寂静!
徐闻本来想劝他赶紧找个老婆,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感情这种事,勉强不来!
尤其是韩立州的成就到了今天这个高度,想要女人一抓一大把,但是想要一个真心喜欢他的,反而难如登天。
现实条件摆在这儿,扑来的女人要说一点不图他的money,那几乎不可能!
所以,他遇到真爱的可能性其实比普通人更低。
但话又说回来,结婚又真的好吗?
徐闻想起自己那遥远记忆里的婚姻,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瞬,眼前浮现起沈安然又傲娇又纯情的脸,整个人又不受控制地傻笑起来。
“当当当!”
韩立州不悦地敲了敲椅子把手:“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在一个老光棍的面前,露出这种‘爱到尽头覆水难收’的表情?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有老婆啊?”
“对不起对不起,失态了!”
“还失态,变态吧你!为了跟老婆双宿双飞,竟然逼着我豁出这张老脸,去找剧组疏通!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
徐闻也不客气:“你这辈子注定是孤独终老了,反正时间一抓一大把,还不如干点好事,成全一下兄弟!老天爷记你的好,没准下辈子给你安排个真爱,你也不亏!”
韩立州现在手里要有把刀,徐闻马就能成一盘生鱼片!
“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
“不客气,都是兄弟!”
两人相互一瞪,绷不住都乐了,刚才的忧伤气氛顿时消散了许多。
韩立州笑得肚子疼,消停后突然感叹:“老弟,你刚才有句话说错了,我虽然注定孤独终老,但时间也并不富裕!”
“明白!最硬金曲的获得者嘛,名利双收,自然引发无数追捧!不过这‘最硬金曲’的名字也不知道是哪个傻逼取的,听着就不正经!”
“正不正经不重要,有分量就行!”
韩立州笑了笑,摇摇头,“不瞒你说,这两天光邀请我的酒局,就有七八个,我其实都不太愿意去。但是人在江湖,你懂的!”
“懂,当然懂!”
“最后拒绝了一堆,但公司和老朋友安排的,就实在推不了了!不过就这,我接到你电话也是一点不含糊,不管是找人给弟妹请假,还是给你送车,那都是第一时间安排的!”
韩立州说着,嘿嘿一笑:“说这话不是为了邀功啊,我什么心情,老弟你明白的啊!”
“明白!谢了,老韩!”徐闻颇为感激地点点头。
“谢?你说这可就见外了!”
韩立州突然认真起来,轻轻叹了口气,“要谢也是我谢你!要没有你那首《七里香》,把我脑子敲碎了,也写不出这么好的歌,更不会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
徐闻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韩立州却严肃起来:“说真的,老弟,有时候我真的觉得很恍惚,总觉得自己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假的,是我从你那儿偷来的!”
“我当然是信你,要是不信你,后半辈子根本别想过得安生。因为我得到的越多,心里就会越忐忑越害怕!”
“怕你有一天突然告诉全世界,《七里香》其实是你写的,然后我就彻底完了,现在得到的所有赞誉,都会成为吞噬我的尖刀,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韩立州说得颇为恐惧,又很是无奈。
徐闻本想解释点什么,但又觉得没有必要,于是只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抚。
这时,韩立州突然把他的手给抓住了。
徐闻被吓一跳,当即蹦不出一些很不好的念头:
这大哥把我灌醉又留我在这儿过夜,难道真是为了得到我?
他差点把自己逗笑!
这时,韩立州又严肃开口:“老弟,真的,听哥一句劝,你出道吧!”
“啊?又来?!”
“不为别的,就你这音乐天赋,不出道真的太可惜了!”
韩立州满脸痛心疾首,看向他的眼神各种恨铁不成钢。
“你随便给我一首歌,就让我红了近十年,有了如今这无人能撼动的稳固地位。”
“要是你自己出道,那不得横扫月坛,成为新生代独一无二的天王?”
“今天我不用弟妹的名义劝你,就说老哥我自己。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你给的,可你自己却仍然籍籍无名,这事我只要一想到就觉得内心不安!”
“老弟,只有你出道了,获得了你应有的荣耀和地位,我的这种愧疚感才会稍稍平复一些。你能明白吗?”
韩立州越说越激动,看向徐闻的眼神里,充满了千年老光棍的真诚!
徐闻的手仍被他攥着,非常无奈地被迫感受着男人的温度和粗糙,笑得又敷衍又勉强!
感动吗?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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