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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灯节上,处处都有猜灯谜的地方,各个官员都有属于自己的船坊,不过此刻倒是都下了船。
“表妹。”薛凝兮远远的见到姜瑟和姜锦就与她们打招呼,“好巧啊,京城这么大也能见着你们。”
姜瑟笑脸相迎:“是啊,表姐今日怎么一个人。”
薛凝兮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意:“没事,今日热闹,难得可以一个人出来走走。”
姜瑟心里明白,只怕是谢龄带着两个女儿去见达官显贵,不方便带着她,薛凝兮向来是好说话的。
“表哥,表姐好。”薛凝兮对着姜砚书和姜锦行礼。
“既然表妹也是独自一人,那就一起吧,我这个做表哥的也得保护你们不是。”姜砚书见难得妹妹有交好的人,也不在意多一个人游街。
“这个月牙灯真是好看,很适合你呢。”姜锦顺手递给薛凝兮一盏花灯,估计也是想她能融入大家,姜锦还记得上次是薛凝兮为她说话的。
“那我就多谢表姐了。”感受到她的好意,薛凝兮也不拒绝,伸手接过。
月牙灯很是精致,不过姜锦的灯被她拿了,姜锦的手上便空空如也了:“表姐,那边也有卖花灯的,我们再去瞧瞧,我想给哥哥也买一盏。”
薛北羽此时应该也跟在薛伯峰身边,不一会应该就会过来寻她了,到时候借口给薛北羽买灯,也能再买一盏赠与姜锦。
“好,我们走吧。”
燕泽卿向来是个闲不住的,今日他怎么可能会错过,一身红衣站在酒楼的窗旁,俯视着京城的盛况,手里一手提着酒壶一手拿着酒杯,他倒是自在的很。
君珩换了那身朝服,穿上他的便衣,又是冷肃的黑衣。
“今日那花魁献舞,我瞧见了,没想到啊,居然还真的让她做成了。”
君珩淡淡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与我说啊。”
燕泽卿翻过窗台:“你什么意思?”
“近日梨芳园的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燕泽卿有些心虚:“应该没有出什么事吧……近几日安静得很。”
君珩没说话,垂眸不语。
“行了行了,只不过是我近日得到新的花种下落,艳红如火,若是放在我凤翎山庄,相衬得很,只不过那东西的主人难缠的很,一般的暗卫恐怕不能合他的心意,我就让流火去救救急。”燕泽卿坐在他身旁。
“我想着你几年前已经去看过她了,最近也没发生什么大事,流火出去几日应当不妨事才对。”
君珩今日郁结,不想饮酒端起旁边的茶壶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皱起了眉头。
这么难喝,与姜瑟家的有的一拼。
燕泽卿看他眉头紧锁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云宛央自行请命献舞的,听流火说她的舞技不如当年十分之一,我只当她会失败,今日一看,倒很是不俗啊。”
君珩闻言放下茶盏:“我不想与你废话,以后梨芳园你帮我好好盯着就是,流火已经有任务在身,旁的事你不能找旁人么。”
“这么严重?”燕泽卿手里不知道何时出现一把玉骨扇,“你越不说,我越是好奇。”
君珩反倒是像赌气般转过身去。
不一会外头传来敲门声:“九渊?”
温月笙结束了他父亲那边的事,就过来与好友相会了。
他踏入屋中,见到燕泽卿也在倒也是不惊讶,他们也是自小认识的,虽然温月笙没有去过凤翎山庄,但是他与君珩交好,所以自然也认得燕泽卿。
“都在呢。”他自然的也在桌旁坐下,“看着九渊的脸色不好。”
“我也不知道,一个闷葫芦问啥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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