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伍,这都是小女的戏言,不可当真。”此刻要做的便是安抚住姜伍。
“我当那日私会为何会跑到我女儿的院子里去,原来根本不是什么私会,明明就是你儿子的诡计。”
“绝无此事。”冯县令到现在还在狡辩。
姜伍愤怒的将椅子踹翻,他是懦弱无能,可是想到自己的瑟瑟那日若是没有出门,如今被迫嫁入冯府的恐怕就是瑟瑟了,而且还是那般不光彩的嫁入。
君珩都被姜伍的怒意惊了一下,没想到这个书生发起火来,到还真有几分气性。
“冯大人,冯府我们小小百姓高攀不起,今日我们一家就搬出去不再叨扰冯大人。”
君珩起身语气稍带些严肃:“本世子也觉得,在冯县令处理好家中事务之前,我们大家都不便打扰。”他也没有看冯县令铁青的脸,“冯县令若是连自己家的家务事都处理不好,就不配做平阳百姓的父母官。”
这是要贬他的职了,冯县令心下有了思量,上头传话下来,这个世子说难听点不就是个质子,为陛下所忌惮,不足为惧,等风波过了,把这位大神送走便是。
他倒是不信,这个挂名世子能有什么权利。
“世子说的对,下官一定秉公办事。”
一场会议就在这样的闹剧中结束了,其他官员纷纷离开。
冯县令的眼神似乎淬了毒一般落在冯如的身上。
冯如吓得立马跪在地上,暗自后悔,她一直知道冯成在冯县令心中的地位,她还敢在狮子头上拔毛。
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父亲,女儿虽是女子,但好歹也是您看着长大的,那下人家中贫瘠,长得也丑陋不堪,实在不是女儿的良配啊。您也知晓,那晚之事,女儿是无辜的。”说罢双眼蓄满泪水,楚楚可怜。
冯县令叹了口气:“唉,为父何尝不知道这些,但是如今世子施压,为父也无可奈何啊。”
“父亲。”冯如心中暗喜,好再父亲对自己还有一丝愧疚,那事情就好办了,“求父亲将女儿送往山上的庵堂,待事情风波过去后,女儿再回来。”
“可是这。”
冯如见他犹豫,连忙开口说道:“父亲,若是让女儿嫁给那个下人,女儿宁愿这辈子陪伴青灯古佛,只求保佑父亲一生安康顺遂。”
冯县令讲冯如搀扶起来:“行吧,那你先收拾收拾,先去山上避避风头。”
冯如感恩的点点头,眼泪这才不争气的落下来,眼泪永远是女人最锋利的武器。
姜伍气汹汹的回到他的住所,谢氏见他这幅模样,连忙上前问他怎么回事。
姜伍一手捶打着桌子,似是要把那桌子敲出个洞来:“该死的畜生,禽兽不如,下辈子就该做只臭虫,一辈子活在那些肮脏污秽之处。”
谢氏给他倒了杯水:“你先消消气,慢慢说。”
姜伍难得的没有理会谢氏,只是大声嚷着:“你让沈妈妈立马收拾东西,就把我们之前带来的东西带走,别的什么都不要管了。立马就走,马上就走,这个破县衙我真是一刻也呆不下去了。”
许是前几日发生的事,让姜伍的性子刚硬了不少,又或许是他积压了这么多年对冯县令父子的怨气经过此事全部爆发出来了。
他知道那个冯成强抢民女,罪恶滔天,他把两个女儿藏的很好,宁愿一家人挤在姜家村那个破屋子里,就是为了防止冯成对自己女儿动了什么歪心思,果然不出他所料,这个狗东西果然干不出什么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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