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三抓耳,问阿四:“阿四,你知道我们叫什么名字吗?”
阿四挠腮:“我们不叫阿三和阿四吗?还有什么名字?”
阿三抱着脑壳,好像在想什么严峻的问题。“可是别人都有名字,如小姐,姓苏名北,少爷姓宋名君颐,为什么别人有名有姓,我们却没有!”
阿四道:“我们怎么没有了,我们姓阿,你叫三,我叫四,这不是名字吗?”
阿三道:“阿根本不是姓氏好吗?如说阿狗阿猫阿华阿雄,阿只是个语气助词,方说阿雄,姓王,叫王大雄,阿华,姓李,叫李贵华,还是有个姓!只有阿猫阿狗没有,我们岂不是和阿猫阿狗一样!”
阿四顿了一下,突然跳起来,一掌拍在阿三的头,喝道:“满嘴顺口溜,你想考研吗?问我这种这么深奥的问题,叫我怎么回答?方说我问你,先有蛋还是先有鸡,你能回答来吗?”
阿三开始绞尽脑汁:“对哦,到底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好吧,如果再让他们这样说下去,没完没了了!
苏北到底跟他们熟一点,了解他们的智商,忍不住打断他们道:“你们先说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你们的父母是谁?是怎么找到的宋君颐的这份工作!”
阿三开始新一轮的冥思苦想,半晌过后道:“小姐,我们记不得了哦!从我们有记忆开始,好像我们这么大了!那时候,我和阿四流落流落在一个森林里,饿得要命,本来想打一头老虎来充饥,遇到了少爷!他见我们两个很能打,问我们要不要为他工作,他给我们吃的穿的住的,我和阿四一听,有吃有穿有住,自然答应了!”
听了老半天,靳司枭终于明白了一点,这两个人要么装傻充愣,要么是脑袋受过什么创伤,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了。
那别的问题也不要问了,因为问了他们也不会回答,或者答不来。
靳司枭眼睛微眯,淡笑了一下,问道:“既然你们的老板已经被抓了,以后为我工作吧!”
阿三立即问道:“工资怎么算?”
莫庭举翻了一个白眼,“那以前你们跟着宋君颐的时候,他是给你们什么待遇的?”
有关自己的切身利益,阿三非常严肃:“工资一千块一个月,管吃管住管洗衣服等一切生活杂事,因为我们两个都不会做,还有,要给我们俩配一个双人标间!”
莫庭举差不多要吐血了,一个古武世家出来的人这么点要求,要是让他们的家人知道,估计会挥刀!
靳司枭点头:“我答应了,以后你们是我的手下了,一切行动都要听我指挥,知道了吗?”
阿三阿四点头,突然想到什么,阿三大吼一声:“老板,我说的是美元!”
靳司枭顿了一下,这也不难,于是也点头。
事情告一段落后,他吩咐莫庭举:“叫两个人回来接他们,带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
阿三阿四非常听话,只是想到马要被人接走,突然有点犯难。
“老板,我们正在跟两个人赛跑,要是我们走了,他们找不到我们怎么办?我们还是留下来等一下吧!”
刚刚气喘吁吁跑近的聂风和聂云听到了,瞬间倒地不起,差点吐血身亡。
众人继续去医院的路程,越靠近,苏北越紧张。
十根雪白的手指用力地绞在一起,扁着小嘴巴。
靳司枭看见了,伸手揽过苏北的肩膀,轻轻抚摸她的后脖子安慰她:“别怕,爸爸表面看起来很好的,我一定能救醒他!”
苏北看了看靳司枭清俊的眉眼,靠到他的怀,低声道:“阿司,谢谢你!不管怎么样,你为我做的这些,我都很感动,我会铭记一辈子的。”
靳司枭嘴唇轻轻擦了一下苏北的发丝,哄道:“傻瓜,你的爸爸,也是我的爸爸啊!”
苏北眼瞬间涌湿意,靠在靳司枭的怀,不再说话。
他的心跳,他的气味,以及他那无坚不摧的信念,已经是她最大的安慰。
到了医院,气氛远苏北想象的要平静,没有跑来跑去的医生,没有拿进拿出的血袋,甚至连别的病人都都没有!
医院的面积也不大,小小的几层矮楼,伫立在阳光,闹取静!医院里的绿化也做得非常好,如果不是苏北事先知道这是一个医院,她还会以为是来到了某个有钱人的后花园。
靳司枭带着苏北走向隐在绿树丛的一栋小楼,进了房子,一股阴寒之气扑面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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