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武功高强’的魔教教主,在屋顶上睡了一夜,成功受凉。
——
“小二,这附近最好的郎中在哪儿?”
“郎中?就在前面,走到底左拐,有家回春堂,那里的李大夫医术高明,姑娘身体不舒服?”
“不是我,是我家公子病了。”
“哦,那姑娘快去吧。”
纸鸢发现她家教主受了风寒,立即要去请大夫回来诊治,跟小二道了谢,她便急冲冲的出门,恰好在门口,看到了昨日的主仆二人。
纸鸢朝赵玄铮行了个礼,便要借过,后者却叫住了她。
“你家公子怎么了?”
纸鸢诧异的停下了脚步:“我家公子受了风寒。”
“风寒?”
“嗯,我家公子昨夜喝多了酒,在屋顶睡了一夜,清晨醒来便头疼脑热,昏昏沉沉。”纸鸢点了点头,一点儿没想着为自家教主遮掩一下,保全面子。
赵玄铮皱了皱眉,让开了路。
纸鸢看了主仆二人一眼,跑着找郎中去了。
赵玄铮的举动,别说纸鸢觉得诧异,就连他的下属也是满脸惊色,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他家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别人了?还是一个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的外人!
——
“咳咳……”
“大夫,我家公子怎么样了?”
厢房里,沈离躺在床榻上,脸色苍白,时不时的咳嗽两声,看起来非常严重。
床榻边摆了一张凳子,蓄着长胡子的郎中坐着,为她把脉。
纸鸢焦急的站在一旁,出声询问。
郎中收回了手:“没什么大碍。”
“真的吗?那我家公子怎么这么虚弱?”纸鸢被吓坏了,她家公子是什么人!天下无敌的魔教教主!怎可能寒气入体?
“医者仁心,我还能骗你不成?”
“大夫,纸鸢不是这个意思。”
“罢了,不与你计较,她只是受了风寒,再加上有发热的症状,所以才会如此虚弱,待我开一副方子给她,喝个几天便能痊愈。”
“谢谢大夫。”纸鸢立即准备好笔墨纸砚,待郎中开了方子,她便付了诊金。
沈离病的确实挺严重,如今已是深秋,她在寒风中睡了一晚,能不感冒吗?
“公子,奴婢要去抓药,回来还得熬药,您一个人能行吗?”
沈离脑袋发懵,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纸鸢看她昏昏沉沉的,实在不放心,思来想去,临出门前,敲响了隔壁的房门。
房门打开,赵玄铮的护卫皱着眉问:“姑娘,有事吗?”
“实在抱歉,纸鸢也是没办法才来打扰二位,我家公子病的很严重,纸鸢要出门抓药,在此期间,能不能拜托二位代为照顾我家公子?”
护卫眉头皱的更深了,正想说不能,可他家主子,先他一步开口了。
“你快去快回。”话说着,他家主子已经起身走到了门口,从他们二人身边经过,转身进了隔壁的屋子。
这意思是?要亲自照顾那位弱不禁风的公子?
纸鸢受到的震惊没有护卫那么大,道了谢后,她急急忙忙出去抓药了,独留护卫在门口无风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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