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算了。
练嗓的人将刚才提防又清高的模样卸了下去,认真谨慎地问,“你当真不知道我是谁?”
“咳咳,我为什么要认识你?是非要认识不可吗?”
梅以歌那是一个气哟!
肺都要炸了个半边,“你……”
梅以歌拿起她的东西,往孟筠那边走了过去,“梅以歌。”
梅以歌,同自己一个宿舍的那个梅以歌吗?还是同名同姓??
孟筠有些不确定地问:“哦,是那个学校的小明星梅以歌吗?”
梅以歌哽咽着说道:“还什么歌手,小明星,我嗓子都这样了,估计以后是这条路是废了。”
梅以歌恍然大悟,一道白光穿过脑后,气冲冲地说道:“你还说不认识我,你八成就是特地过来这里蹲的我吧?你是不是还拍了照,录了视频?”
这么敏感的吗?
真的是多事了,刚才为什么会过来呢!看吧,现在还牵扯出那么多的事。
孟筠心里默叹了声,好无奈呀。
孟筠歪头微微耸肩,无所谓风轻云淡地说道:“你要是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孟筠说这句话真的是不经意的说的,可听到梅以歌耳中却是,“对的,没错,我就是在这里蹲你的,我要爆很多料,把你的真面目给发出来,要让你脱粉……”
梅以歌抱着膝盖,脸埋到其中,眼里渐渐的浮上白白的薄雾,肩膀在那里直抖着,语中有些抽泣,“为什么?为什么我都这样了还是不肯放过我?”
纳尼!孟筠头疼了,自己也没做什么吧!她怎么无缘无故,毫无征兆的就哭起来呢。
不过“不肯放过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有谁不肯放过她?!
孟筠从兜里拿出刚才即墨月见给她的奶糖,走过去,清冷的嗓音中不失平淡,多了几分的温柔,道:“嗓子都伤成这样了还哭!喏,给你。说不定心情会变好一点。”
梅以歌将埋进膝盖里的脸缓缓抬起,脸上挂着泪水,在月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梅以歌哽咽着嗓,果断的拒绝,道:“谁会稀罕你的糖。”
好心当做驴肝肺,梅以歌不接她的糖,她只好撕开糖衣丢进嘴里了。
孟筠插着兜,又痞又散漫的去拿刚才放到石凳子的糖,又含混不清地说道:“行吧!那你就一个人待这吧。别到时候小树林里又有其他黑乎乎的东西靠近。”
梅以歌被她这么一说,人也不自觉的往四周看。
月明星稀,树叶被风吹得簌簌的响着,加上夜里也没人的身影,学校清清冷冷的,细听那风声莫名的有点渗人。
孟筠前脚刚到宿舍,梅以歌后脚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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