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走动,颠颠簸簸,一路向后山的树林行去。
不一会,马车停了下来,苏锐也被从马车抬了下来。
“兄弟们,给我把他叫醒!”
潘惟德眼神一动,就瞅在了车的一个木桶,里面放着半桶水,似乎是早有准备。
苏锐当即睁开了眼睛,不再装晕,他可不想头被泼半桶水。
“哼~~”潘惟德愣了一下。
随即,他反应了过来:“姓苏的,醒的还挺快,那咱们就算算你我之间的账吧。”
“你想怎么算?”
潘惟德冷笑一声:“德爷,天性善良,不喜欢杀生,所以,我不会杀了你。但是,你打了德爷,德爷的面子得要回来,不然我堂堂的潘国舅,以后还怎么在汴京城混。”
“那你划个道吧!”
“行,是个痛快人!德爷不为难你,就两个条件,做了爷就放你走。第一,给爷坐个蜡,也疼得滋哇乱叫,让爷平衡一下内心。第二,你少件东西,这样传扬出去,一个太监和天波府抢婚,是不是在民间更有爆炸力度。”
苏锐冷笑了一声:“姓潘的,你的想法倒挺新颖,不过,爷想和你玩个更狠的!”
“什么,玩什么更狠的?”潘惟德似乎没用听懂苏锐的话。
“当然是串人肉串了!”
“怎么个串法?”潘惟德好奇的问道。
“当然是拿一根竹子,从你后肛入,从贯穿身体,再由头颅穿出,这就是人肉串。”苏锐一字一句的说道。
“看不出,你这个乡巴佬还是一个狠角色,你这个玩法太血腥了,德爷很是喜欢。”
说着,潘惟德让人砍来一根竹子,两头削尖,中间枝叶全部去掉。
“乡巴佬,怎么样,尝尝肉串的滋味如何,这可是你教爷的!”
潘惟德一摆手,立刻来七八名黑服人,就要将苏锐架起来。
“潘子,爷还得教你怎么玩!”
苏锐忽然冷哼一声,双臂陡然用力,听得砰砰几声,身的麻绳悉数被崩断。
“嘶……”
看到苏锐崩断绳索,潘惟德与黑衣人都吓了一跳,纷纷向后退却。
“你……你不是喝了蒙汗药了吗,怎么还有这么大的力气?”潘惟德结巴的说道。
“蒙汗药,你潘大公子就会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实在是让人唏嘘。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替汴京城的百姓,劈了你这个没人性的东西!”
说着,苏锐大步走出,向着潘惟德而去。
“给我,杀了苏锐!”潘惟德一边叫嚷,一边向后退却。
十几名黑衣人得令,纷纷抽出腰刀,向苏锐砍杀了过去。
苏锐见状,身形一动,陡然飘了出去,他单手向外一探,那根被削好的竹子进入了他的手中。
只见苏锐,一根竹子在手,下摆动,流转如风,竹子在他手像是一把大枪在刺杀。
竹影层层叠叠,竹头若过之处,如同一团浓浓的绿雾弥罩,虚虚实实,真真幻幻,分不清是竹还是影,是真还是假。
顷刻之间,十几名黑衣人的腰刀被震飞,悉数倒在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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