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知丰长出一口气,刚刚这出戏他真的是用生命在演绎,他瘫坐在椅子上,说道:
“证据确凿,你就是杀人凶手,画押吧。”
“大人!我说错了,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她啊!”
此时狡辩已经晚了,苏澈走到他面前,抬腿就是一脚,牙齿都给他踹断几颗。
“说够了吗,说够了就去大牢里蹲着吧。”
随后,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对待这种杀妻渣滓根本无需手软。
“人渣……”
“这小子还挺机灵,保不齐是个人才。”
中年人看着苏澈,默默夸赞一句,在国力衰微的时代,需要的正是这样的人才。
这一招可谓是妙不可言,上来先用气势压倒犯人,在犯人精神混乱的时候,利用他最在乎的东西诱导出案件的真相。
在刚刚那种情况,很少有犯人能冷静下来,更别提张四牛这种莽夫了。
而苏澈正是巧妙运用这一点,把计划详细地告诉王知丰等人,最后还把张四牛儿子迷晕了。
虽然手法确实肮脏、龌龊,至少取得了奇效。
这不,一下子就成功了。
走在去往醉春阁的路上,他倍感孤单,好好的日子都被糟蹋了。
两位好友出狱要三天,身上的伤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来床了,只能一个人去找小雪了,到时候在叫上几个美人。
啧啧,这日子,安逸!
黄昏时刻的青楼,可谓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门口好几个美丽的姑娘,正在展示自己曼妙的身姿,以诱惑那些臭男人。
迈入大门,里面更是一副莺歌曼舞的景象,台上的女子衣着暴露,露出粉嫩的藕臂,在美妙的歌声中翩翩起舞,偶尔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引得观众一片鬼哭狼嚎。
“黄妈子,我家小雪呢,怎么没有看见她啊?昨天不是说好等我的吗?”
闻言,老鸨有些尴尬,只是由于满脸粉脂看得不太真切,好半天才说道:
“小雪原本是在门口等少爷来着,结果被另一位客人看上了,就硬拽着小雪去了甲一号房,我们也拦不住。”
看着脸色越来越难看的苏澈,她又匆忙补充道:
“他们才进去十来分钟,现在应该还来得及。”
苏澈顺手拧着一个板凳冲上楼去,MD,劳资活了三十九年了,除了前二十三年,还没哪个敢抢我的女人,这口气说什么也忍不下去。
他在一道红木门前停了下来,门牌上刻着“甲一”两个字,隐约还听见少女挣扎的声音,他气得眼冒金星,叔可忍,老子不可忍。
他一脚踹开大门,借着烛光看清里面的画面后,肺都要气炸了。
只见女孩满脸惊恐,身上的衣物已被褪去大半,洁白的肌肤上还有几道红印子,甚至地上还有破碎的衣服。
最可恨的是压在她身上的青年,不仅没有怜香惜玉,还扇了女孩几巴掌,嘴上也不断威胁道:
“再叫老子剁了你,先□后杀,再杀再□!”
“我草泥马!”
强烈的怒火烧尽了苏澈的理智,他发出一声怒吼,对着青年冲上去就是一脚,随后高举板凳,直接砸在青年头上,板凳应声断成两截。
这还没完,他一把扑到青年身上,连抽十几个大巴掌,青年被完全打蒙了,半天缓不过神来。
这时候,女孩用力推开苏澈,拉着他来到门口,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语气中还带着哭腔,道:
“苏少爷,不要打了,小雪没事的,不要再打了。”
青年双手撑床,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头上血流不止,脸更是肿成了猪头,他憎恶地看着苏澈,狠声道:
“你知道老子是谁吗?信不信我让你死在这儿!”
苏澈面露不屑,装?接着装,他爹是富商,两位叔叔一个是县令,一个是县丞。换句话说,在硕大的滇县,就没有他惹不起的人,跟他装大狼尾巴,显然是找错人了。
“呵呵,老子管你是谁,敢动我看上的女孩,你就别想站着走出这里!”他有什么好怕的!?
青年呵呵一笑,声音像是从地府传来那般阴冷,说道:
“你是第一个和我这么说话的人,我记住你了。”
“记住我?你算个**,还记住我,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这时,小雪轻轻拽了拽他的衣角,带着无尽的委屈,小声说道:
“苏少爷,他之前好像说他是从京城来的,说让我从了他……”
苏澈眼睛一斜,嘴角一抽,火气瞬间冻结,歪过头看着女孩,骇然道:
“啥?京城?!”
他深吸一口气,死鸭子还能嘴硬,他身为滇县最大纨绔子弟,怎么可以在气势上输人,这可是他的主场!
主要是,不能在女生面前丢了面子。
“就算你是京城来的,那又怎么样?再多说一句,我立马拍死你!”
“希望你待会还能站着和我说话。”
青年顺势往床上一躺,对苏澈的威胁丝毫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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