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这次真的要玩完了!
可是,不想死啊!
宋惜辞还想拼一把。
她拽着青挽杭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泪珠子簌簌落下,口齿不清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青挽杭道:“你这样的毒妇,活该被抽筋剥皮,死无全尸!”
宋惜辞继续嘶喊:“对......不......起!”
“晚了!去死吧!宋惜辞!”
不要啊!老娘不想死!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菩萨啊,你可听的到我的哭喊啊?
宋惜辞如砧板上的鱼,使劲扑腾嚎哭。
“陛下?”
“陛下?”
吊兰、点菊领着宫女进入内殿,见皇帝两手握拳抵在自己脖颈处,跟失心疯似的在床上扑腾嚎啕,吓的上前抓住她手:“陛下!陛下!”
宋惜辞只觉青挽杭掐的更紧了,喊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错了!我错了!”
“曹公公,曹公公!你快来看看陛下!”
曹月生、叶枫听得叫喊,冲了进来。
“哎呀呀,定是昨夜阎王没收,今儿个又来收人了!”曹月生趔趄上前,颤巍巍道:“陛下,奴婢......奴婢得罪了啊。”
曹月生闭眼双手合十,吹了口气,胆战心惊不重不轻在宋惜辞脸上扇了一巴掌。
宋惜辞猛地睁眼,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
吊兰道:“陛下,您怎得了?”
宋惜辞四下张望,见四周还是那个宫殿,吊兰、点菊、曹月生、叶枫几人都在,又并不见青挽杭或是魏和轩,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脸蛋儿,瞬间意识到自己在做梦。
曹月生忙跪倒在地:“陛下恕罪。”
宋惜辞不解的看向他。这好端端跪什么?
点菊、吊兰也跟着下跪:“陛下,曹公公也是吓着了,担心陛下又被黑白无常勾走,因此才用此种方法叫醒您。”
宋惜辞听了个大概,想起昨夜那个梦,便大致猜到发生什么,按了按额头:“起来吧。”
幸好给叫醒了,不然真困死在梦里了。
她看了眼外面,见天光微亮,道:“不过,你们这大清早跑来打扰朕睡觉?”
吊兰道:“陛下,王公大臣们点卯了。”
点卯?
宋惜辞一头雾水。
点菊笑道:“陛下不知。诸王公大臣听闻陛下苏醒,一早便说要来探望陛下。曲相与林国舅见人太多,又听得陛下昨夜与太后月夜深聊,猜测陛下身子康健,便商议今日恢复早朝。”
说了半天,原来是要上早朝。
唉,为什么当了皇帝也逃不过打工人朝九晚五的命运呢?
宋惜辞痛苦扶额,见宫女太监们端盆的端盆、备衣的备衣,后面一长串端早膳的,端漱口水的......
好不华丽气派!
曹月生见宋惜辞愁容满面,生怕皇帝记挂自己方才那一巴掌,笑嘻嘻托着拿着脸帕走来。
“陛下稍安。奴婢想,这百官来都来了,又有那曲丞相、林国舅二人暂代朝政,您不若出个面,叫他们放心,再回来睡个回笼觉。”
宋惜辞打量这舔狗般的小太监,这小子能把阴晴不定的残暴原主伺候的服服帖帖,委实有些本事。
至少刚才这一席话,就相当有道理。
因为他们提及的曲相、林国舅二人,可以说是掌控了原主大半条性命的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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