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与灰原哀讲话的时候他都会想起自己之前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喜欢的女生时,当事人就在那儿听着想想就很社死。
社死到他现在和灰原哀讲话经常提着一口气,一个语调不对都心跳半天。
有时候他都想反正已经挑明了,干脆明说行不行给个痛快算了。但
他的道德心无法使他面对七岁的孩子说这种事情啊!哪怕他知道这个孩子有个十八岁的灵魂,自己说什么她都会懂,但表面上看就是个小孩子啊!
那就不是社死了是禽兽好吧
黑木仁靠在墙壁上,屋内不知道偷听了多久的江成大河打开门缝笑呵呵的看他,黑木仁知道那是在嘲笑他。
“干嘛。”翻了个白眼,黑木仁钻进屋内,“电话挂了,吃瓜还不忘带上爱理姐姐,你们两个好闲啊。”
江成大河挂断与千贺爱理的电话,神色一如既往的温柔。
“这都过去多久了,我还以为你们两个能成呢。”
黑木仁无力的翻了个白眼,“且不说人家对我有没有这个意思,她现在实在是太小了啊”
“二十岁和七岁的孩子表白我会被骂死的。”
江成大河看戏的神情少了几分,有些无奈道:“阳平,你就是想得太多了一点。”还都在不是正常人脑回路的地方想得太多,正经事死板得要命。
黑木仁伸出双手,灯光下照映着他双手洁白无瑕。
“我是来自地狱的人,而她又那么干净”
“这句话你如果和她说的话,说不定会有共鸣。”
黑木仁面露不解。
江成大河没有细解释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反手一推将黑木仁推出房门。
“不早了该去睡了,祝你做个好梦。”
黑木仁从来没有做过好梦。
在组织训练的时候,他要时刻警惕着同期的训练生为了减少竞争者半夜起来将他杀死,根本就没有睡死过。而出来后跟着琴酒到处跑任务,也是时刻处于危险状态中。
也就是这半年,他稍微轻松下来,不必时刻紧绷着。但不知为何,他还是很少做梦,更何况是好梦。
这种小事他从来没和人说过,面对江成大河的美好祝愿,黑木仁只是笑笑便开车离开了。他特意绕了个路经过毛利侦探事务所,二楼没有开灯,想来毛利小五郎还没有回家。
黑木仁车速不减的开了过去。
而在开往零件加工厂的车子里,两人有过如下对话:
“药物资料真的不能给我一份吗?”
“不能。”
“为什么?别看我是做服装的,早年也制过药哦。”
“黑木仁说你很危险。”
“哦?他真的这么说?”
“嗯。”
“哦呵呵呵呵”
准备入睡试图做个好梦的黑木仁在盖被子前狠狠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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