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一个人的刻骨恨意真的能够无视年龄,最大的孩子不过十五岁,最小的那个昏迷的孩子还不到六岁,九个人一起无声的虐杀了那个人。
令琴酒感叹的是,他们九个人的中心,貌似是这个最小的孩子。
琴酒看着他们杀人,看着人被他们一人一刀的分开,看着他们砸了那个杀了人的匕首,一人保存一片,放在心口永远铭记。
琴酒突然感觉,那九个人的未来,一定是五彩斑斓的。
他想默默离开,但那个最小的孩子发现他悄无声息的在走,叫住了他问他可以跟他离开吗。
琴酒不想带他走,并非是他所说的觉得小孩子是个累赘,而是不跟他走,这个孩子会更加的出色。
琴酒快速离开,想要通过山林复杂的地形甩开他。可他没想到的是为了逃跑,那个孩子比他还要熟悉这里的地形。
他跟了上来,琴酒已经到了与贝尔摩德会见的地方,贝尔摩德开口将他带回了组织。
毕业那年,他看着琴酒,说出和他代号同音的名字。
黑木仁不知道,在组织里,用别人的代号做名字便像是在对别人挑衅,意味着总有一天要杀了那个人获取他的代号。
琴酒知道黑木仁不知道,少年纯真的眼神那么注视着他,让他不忍心开口去拒绝。
可是这样一来,黑木仁或许会成为,未来正面交锋第一颗被撞碎的棋子。
琴酒晃着酒杯,静静的思考着未来的方向。
黑木仁不知道琴酒想了那么多那么远,若是他知道说不定会拍着对方的肩膀让他放宽心,多大的人了跟个老妈子一样操心做什么,头发都操心白了。
然后躲开琴酒一定会忍不住射击的子弹。
黑木仁别的本事没有,抽科打诨他可是最擅长的。
可此时他有些为贝尔摩德担忧了。
之前贝尔摩德从美国回来,说是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会在东京居住,并且找了新出智明这么个身份来留在这里。可是这个身份这么快就被戳穿,而贝尔摩德又不知去向。
不不是不知去向,能让贝尔摩德无法走动的原因,除了那位先生意外不会再有别人了。
可这时间也有些久了,更何况,贝尔摩德好像与外界断了联系了。
若是换做往常,黑木仁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贝尔摩德是不会不来消息的,哪怕人回不来,也会有一通电话,最少一封邮件。
但事情过去了一整天的时间,贝尔摩德依旧音讯全无,甚至于她的事情都要让琴酒来兼顾。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带着这份心情,黑木仁绝了回家睡觉的想法,在糖果屋开门前到达了自己好久不回的店面来。
“早啊,智明医生。”
“早,黑木老板。”
黑木仁去开门,钥匙插入锁孔的时候,突然僵住,瞳孔放大,不可思议的转过头去看旁边新出诊所前站着的新出智明。
新出智明站在原地,面带温和笑容的看着黑木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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