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漫听着小文的话,总觉得这人跟郑语的关系非同一般,如果太亲密的话,用不了几天她就会露馅的……
她现在去主动承认玄学事件还来得及吗?余漫想,应该没这么背,应该……
小文搜索枯肠,又乱七八糟什么都说了一堆,余漫渐渐压制住了承认玄学事件的想法,至少,还没到那个地步。
小文说了很多,而那个许世嘉也没有吭过声,那应该没什么不对的,就算是有,也不会有太大的出入,但是根据小文的描述,郑语曼应该是个脾气不太好的主儿,且奢靡成性、花钱如流水。
自然,原话不是这样说的,但是小文再怎么委婉再怎么措辞,又编不出花儿来,更何况,当面都这么说,只怕实际上比这更过分,而且,郑语曼本人很可能张扬又单纯,换言之,讨人嫌还不太聪明,如若不然小文也不会当面这么说。
然而,从始至终,小文没有具体提到郑语曼的出身,也没有提到那位“先生”的只言片语,但是,前者至少还有以一句“亲戚关系不错”带过,后者却是半个字都没有,只有那个充满尊敬口吻的“先生”。
“这些我都记得,你先喝口水——”余漫想起来了郑语曼的人设,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说:“你先喝口水,试试温度,我渴了。”
小文:“……好的,郑小姐。”
玻璃杯到了手上,余漫看着这熟悉的造型,对于那位“先生”的经济实力又有了个新的认识,也对郑语曼有了个新的认识。
刚好她在孟斯……在他那儿看过这种杯子,单价四位数,而且是七打头,显然这不是医院的杯子,而这个价格和材质,也不会是对郑语曼评价不太正面的助理小文自作主张的行为。
水还没喝,余漫就陷入了那天晚上看到的场景里,当即一阵反胃,却又有着难以抑制的难过,重重吐了口气,余漫多喝了几口水,压下那股恶心感。
她又忍不住想,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至少楼下的余漫还是个植物,而她在郑语曼的身体里,也不用烦恼该怎么处理这件事,该怎么面对孟斯南,又该怎么自处了……
“说来说去,你好像缺了先生的那部分,刚才你说的我都记得,不如说说这个吧,说不定我忘记的是这一部分呢?”余漫放下杯子,装作若无其事,说。
“郑小姐想知道先生的什么?”许世嘉忽然插了话,再也不是静静听着了。
余漫看了眼他,徐世嘉看起来很年轻,却又有久经世故的沉稳,她忽然想起来了最开始在洗手间门口的那个探究目光,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
她迅速想,她是郑语曼,一个长相漂亮、身材妖娆的年轻女人,花钱如流水却没有任何能让人一目了然的职业特征,身边的人都围绕着“先生”的指令动,躺了将近两天也没有重要电话和事情来找她,那她很可能就没有相应的职业,而那个“先生”,真的很有可能是她的全部资金来源,也就是所谓的金主,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为什么要问“先生”?为什么要这个时候问“先生”?而且医生说了,她是不会出现失忆的情况的……
因为,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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