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的步子猛地顿住,这个声音……她不由得红了脸,虽然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但是这种声音她还是懂的。
可是她突然有些好奇,在司律痕房间里发出如此娇媚的喘息声的女人是谁。
正在她无线的时候,却突然听见一个声音,“流年”
流年突然转身,怎么会,“司律痕?”
他怎么会从那儿出来,那他房间里的人是谁?
看出了她的异样,司律痕走了过来,随即便听到了里面的声音,面色就是一寒。
可是很快他就将流年不动声色的托离了那个声音来源处
。
而他们刚离开没多久,房间里的声音便停止了。
不一会儿,连城翊遥便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而跟着他一起走出来的还有红衣。
“红衣,不错嘛,没想到你的腹语都已经练得这么好了。可惜,居然没上当,好了,你也休息吧。”
他也要去休息了,等到了明天他还要想想怎么应对司律痕的怒火呢。
红衣看着连城翊遥离开的背影,暗暗垂眸。
而另一边……
“怎么醒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做恶梦了?”
他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没事啦,就是口有点渴了,可是你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而且司律痕看上去,明明很疲惫。
“正准备睡呢,我去给你倒杯热牛奶。”
很快司律痕便端了一杯热牛奶过来,“喝完,快点去睡,女孩子熬夜可是会变丑的。”
“切,你才会变丑,再说我也不是熬夜,就只是做……就只是突然渴了嘛。”
司律痕眼神微眯,随即勾了勾唇,“傻丫头,好了,快去睡觉吧。”
说着就拉起她的手腕,准备一起上楼。
“可是,上面……”
上面不知道有没有结束,这样来来回回的,好像不太好吧。
而且司律痕的房间现在被别人霸占了,“你睡哪?”
“不要担心,我睡你房间。”
他的话立刻惊得流年把胳膊从他的手里抽了出来,真是开玩笑,她只是礼貌的问着。
再说,“你干嘛睡我房间,这里有这么多客房。”
“我不习惯睡客房。”
司律痕抱起双臂戏虐的看着她。
“那你睡我的房间,我去睡客房。”
说着转身就走,可是却被司律痕拉住了,“好了,我跟你开玩笑的,我去睡客房,走啦,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流年任由司律痕拉着她上楼,她发现司律痕真的很好说话呢,相处的这十几天以来,他好像对自己特别纵容,从来没有跟她红过脸生过气。
把流年送到房间门口,司律痕便笑着对她道了声,“晚安”
“晚安”
房门关闭,司律痕看了眼自己房间的方向,随即朝着流年房间旁边的客房走去。
一夜好梦,等流年再次醒来已经阳光普照了
。
洗了个澡,流年便去了更衣室,找衣服穿,司律痕昨天说她失忆前一直住在这间房间,那这里的衣服肯定是她的。
只是当她打开更衣室的时候,却让她震惊了。
这里面真的好大,而且全部都是衣服,而且每一件都是新的,牌子都没摘,随便拿起一件,上面显示的价格都是上万元。
感叹了句土豪,流年便随意挑了件衣服穿上了。
流年不知道的是,她更衣室里的衣服都是这个季的新款,全部都是名牌,而且这一件件衣服都是司律痕亲自为她挑选的。
等她换好衣服,整理好自己没多久后,她的房门响了。
刚打开房门,一束薰衣草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流年,早上好!”
是司律痕,,说着将手里的薰衣草递给了流年。
流年接过他手里的薰衣草,“谢谢,好漂亮的薰衣草啊。可是你为什么突然送我花啊?”
流年有些爱不释手的看着这些薰衣草。
“以前我也是每天这么做的啊。好了,里面有花瓶,去插起来,然后我们一起下去吃早餐。”
这是他第一次送女孩子花,今天是流年到这个家的第二天,所以为了欢迎她,他想送花给她,而且这才是第一个惊喜,待会儿还会有惊喜送给流年。
牵着流年的手一起下楼,流年却震惊了。
只见楼梯间铺着长长的地毯,地毯上洒满了花瓣,以及从头顶上方飘来的彩色气泡,还有楼梯的墙壁上不断放映着一张张画面,有她的,还有司律痕的,还有她和司律痕一起的,好像是他们的点点滴滴,每个瞬间。
“欢迎流年小姐回家。”
走到最后一层台阶,大厅里整齐而又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流年愣愣的看着这一切,“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一切?”
“本来想为你办一个盛大的欢迎派对,但是你现在谁也不认识,我怕你到时候不自在,会感到不舒服,所以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不过欢迎仪式还是要有的,不过看上去效果并不怎么好。”
本来这个欢迎仪式早就准备好了,但是回来前流年的状态都不怎么好,所以他便让人取消了,今天补办上。
“没有啊,这样很好,真的很好。”
这样隆重而又低调的欢迎礼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存在也是很重要的,虽然脑袋里空空的,失去了所有记忆,但是面前的这个人好像一直在对自己好。
所以,“谢谢你,司律痕。”
司律痕握紧她的手,感受着掌心里的温度,“流年这里就是你的家。”
现在是,以后是,未来更是。
“喂,我说你们俩到底腻歪完了没?”
一个咬牙切齿的声音打断了二人的深情互望
。
“连城翊遥,你怎么变得这么狼狈?”
流年愣住了,眼前那张英俊不凡的脸蛋是还在啦,只是这衣服怎么穿的乱七八糟,歪歪扭扭,还有那头发怎么回事?是被狗啃了吗?
一说到这个连城翊遥就来气,眼神恨恨地看着流年旁边那个一脸无所谓的混蛋,禽兽!
昨晚,他不就是恶作剧一下吗?用得着半夜那样折磨他吗?
折磨也就算了,还让他整什么劳什子飞机,老子昨天就不应该来。
“哼”
冷哼一声,连城翊遥便转身就走。
“我们去吃早餐。”
并不打算理会连城翊遥的生气,司律痕牵着流年便向餐厅走去。
流年以为连城翊遥刚刚是离开了,却不想他却又出现在了餐厅里。
“都快饿死了……”
还没有抱怨完就听见司律痕的声音,“你去淋雨阁吃。”
口水差点没咽下去,“司律痕你说什么?”
让他去淋雨阁吃,凭什么,这个禽兽……
“你希望我再说第二遍?那好,你……”
司律痕的目光始终在流年的身上,对于他的愤愤好像没有看到,只是轻描淡写的说着。
“司律痕,你,好,我去淋雨阁吃。”
刚刚还在咬牙切齿的连城翊遥,瞬间恢复了昨天痞痞的模样。可是天知道他心里真的是抓狂的不得了,他知道司律痕后面一句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还不如就此打断。
而且不就是他想和这个女人单独用餐吗,不就是不想要这个电灯泡吗?
好,很好,好的很,反正来日方长。
“司律痕,淋雨阁在哪?为什么要让他去那儿吃?”
连城翊遥刚刚的模样看上去好像真的很生气啊。
“没事的,难道流年希望在吃饭的时候,听到他在旁边不停的唠叨吗?”
流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是啦,这个连城翊遥的话时有点多,即使没有人和他说话,他也能继续把话题说下去,而且说的好像还特别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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