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萼瞪大了眼盯着王扶景,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她的女人了?
她……也只不过是睡不着觉而已,怎么着就要死了?
黄蝶眨眨那双无辜的大眼睛,“她啥时候带的女人,为何我们一路上连根毛儿都没见。”
绿萼激动的心情又瞬间平复下来,她看着黄蝶骂道,“你早晚得笨死!”
黄蝶闻言,重新瞪大了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绿萼,她听不懂话的时候就这样干,绿萼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外间的王扶景好像这几日被憋坏了似的,下手又狠又准又快,打得那些守卫完全没有防守之力,只会嗷嗷的乱叫,附近几个守卫也被声音吸引过来,看着眼前这个残暴的舞姬傻了眼。
不就是个跳舞的嘛,怎么如此阴狠毒辣,看看他们兄弟都被打成什么样儿了。
打趴门外几个守卫,王扶景在门外抽出一支油伞打上,整张脸埋在伞中的阴影之下,突然变得气定神闲起来,她对着新来的几个守卫淡淡说道,“看好人,我去请大夫。”
说完便走,留下几个呆若木鸡的守卫愣愣地看着她,那气派根本不像是一个被监禁的人。
“这人是我们要看守的人罢?”一人出口说道。
人一下来便是装在箱子里送来的,他们也未曾见过模样,只是方才的惊鸿一瞥让他们心中有了个大概。
这般美艳无双的人,应当便是了。
“是吧,”一人呆呆地回道。
“那我们还不快追!”
几人如梦初醒,紧紧撵了上去,王扶景懒得管他们,只是谁敢拦路便将谁的鼻子打歪,见谁也打不过她,只好派一人去喊帮手,余下几个能走的人紧紧跟着她。
于是这样奇异的一行人,就这般于深夜中黑灯瞎火地在泥泞的小道上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四周都是朴素简陋的民居,极少的人家家中点着昏黄的灯光,勉强照亮了一点行路。
“这里没有大夫,待明日我们可以去柳县找一个。”一个低沉的男声在王扶景身后响起,王扶景却像没听见似的,走得轻快无比。
几个有心的守卫低头看她的脚印,几乎浅到看不出来的地步,恍然发觉此人竟是有轻功在身的。
这要是想跑可还得了!他们心头大惊,却是什么也做不了,只盼着能早些有帮手过来。
“姑娘,去柳县的话是要往西走,”看着王扶景越走越偏,一个守卫好心提醒道。
“这里是东?”王扶景顿了一下问道。
“是的。”
“那就走对了,”王扶景继续向前走。
守卫已经察觉出不对劲来,此人有些邪乎。
月黑风高夜,一个撑着大红油伞,力大无穷的绝色女子头也不回地往坟地的方向走,真是怎么想怎么瘆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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