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严的安保,紧密的巡逻,不知道的还以为来到了哪个军事重地。
秦钦坐在一楼的卡座,看着一波又一波的领班报到,闪过不耐烦。
“你们忙你们的,我就单纯听会歌儿,这来来往往弄得跟黑社会似的,你看周围,还有人敢过来吗?”
主管咽了咽,看着这个幕后大老板,也是一脸悲愤又无奈,
“我们也不想这样啊……这不是,秦夫人专门打电话过来嘱托,说要保护好您嘛……”
一张脸写满了“我们也没办法我们也不想真是草泥马啊啊啊啊啊”的欲哭无泪。
一边是严令的秦夫人,一边是怪罪的秦太子,夹心面包可太特么操蛋了!
易谦在旁边看着撑头无语的秦钦,一阵好笑,挥手让战战兢兢等候发落的主管下去,
“行了,难为人主管也没用,你家太后的旨意。”
秦钦抬眼幽幽的目光瞪了眼揶揄的易谦。
易谦摇摇头,无奈道:
“我说你,非大半夜跑出来,进口音响打开,舒舒服服趟沙发上听歌它不香吗?非跑出来……”
“那机器放的和人唱的能一样吗?让你成天吃自热饭别吃新鲜做的,你受的了吗?!”秦钦毫不客气回道,
“呵!和禾火那家伙一样,庸俗!没有一点高雅审美!”
好脾气如易谦,也差点翻个白眼,
“嗯,您有!谁不知道,您秦少爷最是志趣高雅了!听歌要听现场live的,看剧要看戏院亲演的,博物馆艺术馆至少转三遍,画个画被夸是当代达芬奇!”
秦钦面色如常,耳朵跟有自动滤掉功能似的,勾着笑淡淡道了句,
“夸的不错,勉勉强强说出了我十分之一的优秀吧。”
易谦这回是真翻了个白眼,索性拿了杯酒,两眼一闭,眼不见心不烦。
他是不会承认这个为了听首歌舒缓心情跑遍全城最后来了家有驻唱的酒吧的人是他们战场上手起刀落冷面阎罗的特遣队队长!
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
队里那些各种各样的奇葩性格极有可能就他们这无常队长带歪的!
自己作为副队,十分有必要整治一下了。
这次回去就开始肃清!
不过……这次的钦爷平复的倒是挺快。往常但凡拿出那玫瑰花链,至少心情得冷上两三天……
正想着,台上的灯光突然打亮,一个身材纤瘦,大长腿吸晴的人上了台,利落细碎的裁剪短发,脸被灯光闪的看不清。
不过往那一站,浑身的气态一显,自是知道那脸也差不到哪去。
音乐前奏响起,那人台风很好,随意的站着,没有过度紧张的紧绷,也没有过度放松的失了姿态。
单手拿着话筒,灯光移了移,秦钦正好和那漂亮的墨瞳撞了个满怀。
这眼睛,真亮。
莫名的,想起他第一次出海,捡到颗比脸还大的贝,里面就挖出了颗黑亮黑亮、成色顶儿好的黑珍珠。
被他放在收藏室最中间的柜子摆着。
音乐很熟悉,是最近流行的一首民谣,小调惆怅中带了份挣扎,书写着游子离家后对故土的思念又不想就此停止奔赴前路的矛盾心理。
看着台上已经起范儿了的人,秦钦身子正了正,收了七分散漫。
对待美的艺术,美的人,总是要正式一点。
他很愿意,并享受这份期待的正式。
一旁的易谦也被台上独特的气场感染到,不自觉放下酒杯,坐正身子。
像易谦这样情不自禁被感染到的,还有很多。
一时间,整个演出台周围都突然安静,屏气凝神,等待着台上的第一声歌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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