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面对面坐着,那场面绝对是:你瞅啥?瞅你咋滴?然后开打!
施家和苏家将两家隔成对角线位置,那绝对是最好的安排方式。
因为两家人一旦不对付准备开打,苏家和施家的位置都能第一时间拉架劝架。
尉迟战掣落座之后,瞥了斜对面的公孙家众人一眼。
他的嘴角微微勾起,便直接开始发难:“哟,公孙家的也来了!怎么见了我连气都不敢喘?我尉迟战掣有这么可怕吗?还是说公孙家的人都不会喘气了?”
庆黎民正招呼尉迟家众人落座,听到这话不禁心中暗暗叫苦。
这尉迟家的人还一大半没坐下去呢?
你尉迟战掣屁股刚挨椅子,能不能等坐热了在搞事情?
公孙家众人脸色皆沉,前一刻还叮嘱王令的公孙风致,此时已经拍案而起:“尉迟战掣,你找事是吧?”
“到底是谁在找事?”
尉迟战掣冷声说道:“我尉迟家的人来了,你公孙家的人连招呼都不打?还说我找事?”
公孙风致冷哼道:“我凭什么跟你打招呼?就凭你脖子上那玩意是个摆设?”
“你他娘的说谁?”尉迟战掣腾的起身,只觉怒火中烧。
“我说的是谁,谁心里有数!”
公孙风致慢理条丝笑道:“谁心里有数,谁急!谁急,我说的就是谁!”
“我漕你姥姥!”
尉迟战掣破口大骂,起身一脚踹翻身前的矮桌,便向公孙风致冲去。
“尉迟公子!”庆黎民急忙叫道,其身旁早有准备的静安斋众人纷纷出手阻拦。
几人抱着尉迟战掣的双腿,两人抱着他的腰,还有几人组成的三层人墙。
施家和苏家的人,此刻也不得不起身劝架,场面顿时乱哄哄的闹成一团。
公孙风致稳稳的坐在原位,倒了一杯酒优哉游哉的喝了一口。
他眯着眼睛微笑着看着张牙舞爪,想要扑上来的尉迟战掣。
尉迟战掣好不容易被庆黎民一通安抚平静下来,愤愤不平的坐了回去。
庆黎民便立刻张罗着,让旁边的侍者收拾桌子,重新上些酒水和点心。
场面刚刚重新恢复平静之际,宴客厅内一个淡淡声音响起:“这么好的酒水给踹翻糟蹋,这样的人就别给他吃,或者让他趴在地上喝干净!”
宴客厅一片死寂,无数道目光齐刷刷看向说话之人。
王令面对众人的瞩目视若无睹,还悠闲的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庆黎民看到王令,不由瞪大眼睛愣住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王令,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尉迟战掣看到王令陌生的面孔也是一愣,反应过来再次勃然大怒破口大骂。
“我漕你姥姥的,你公孙家的人都想死是吧?”
王令虽然是陌生面孔,但尉迟战掣下意识的以为,对方是自己没有见过的公孙家成员。
公孙家的人听到这话哪能乐意,一个个怒视着尉迟战掣。
尉迟战掣再次起身冲了上来,盯着王令杀意凛然怒喝道:“既然想死,本少便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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