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一脸恼恨的拍了自己一巴掌。
“我们没事儿,就是这些孩子们遭了罪。”
郑老夫人指了指马车里的阿木与浑身伤的何力他们。
“都怪我,应该多留些人的”
郑管事一脸内疚,脸色有些苍白。
“伯庸不必自责,谁也料不到会遭此灾祸”郑老夫人轻轻拍了拍郑管事的肩膀。
刘翁也跟着叹了口气。
“在下刺史府宋载言见过郑老夫人”白面书生微微欠身行礼,适时道:“诸位舟车劳顿,还是先行入府歇息吧”。
“哦...这位是刺史府的幕僚宋先生,宋先生是青州名士,很得刺史看重。”郑伯庸回过神来忙跟着介绍。
“还是宋先生周到,我只顾得着急了”郑伯庸后退一步把路让出来。
郑老夫人笑着点头致谢:“有劳宋先生了。”
宋载言连忙回礼,退后一旁,引众人入府。
“刺史大人正忙着抓贼人,还未回府,在下已安排妥了客房,膳食也已备好,诸位可放心住下”
宋载言落后郑老夫人半步,边走边解释,“府里大夫已经在客房等候了,有需要尽管吩咐仆从告知在下。”
宋载言安顿下众人又急匆匆的离开了。
郑伯庸倒是留了下来,坐在厅堂里候着。
众人洗漱更衣移步到厅堂,膳食已经摆好,郑老夫人在坐在上首招呼道:“伯庸也没用膳吧,一起吃点吧”
“您一说,我还真是饿了。”
郑伯庸笑着落座,“刚才我去看了阿木首领,外伤已经清洗上药了,只是还没醒过来。大夫说这几日若能醒来便无性命之忧了。”
“嗯,这几日多照看着些,剩下的就看这孩子造化了”
郑老夫人叹了口气。
郑微闻言有些低落,勉强吃了几口,就急着去探望阿木。
“青州城是发生了何事?那事儿办的可还顺利?”
用完膳众人离席,刘翁才忍不住问郑伯庸。
郑伯庸闻言脸色更沉重了,“青州城仓库被烧了!”
“什么!”刘翁惊得站起身,连忙追问,“哪里的贼人如此大胆?”
问完想到什么,指了指北边,“不会也是那鲜卑夷族做的吧?”
“应是大燕人。”郑伯庸点了点头。
“不知他们如何混进城的,我们把那批货送进仓库,回刺史府不久就有人来报仓库被烧了。”
郑伯庸拍着大腿懊恼道,“怀疑他们是尾随我们才找到了仓库,真是太大意了!”
“那,那批货也烧没了?”刘翁不甘心。
郑伯庸沉默。
“这可是粮草和军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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