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立刻将车停下,“景总怎么了?”
景北寒手肘随意的搭在车窗上,目光悠悠地盯着车窗外。
陆隽随着他的视线看去,看到一个女孩坐在人行道的椅子上四处张望,好像是在等谁。
童眠打了个哈欠,看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
她四处张望一下之后,从背包里拿出了一包烟,抽出了一根放在嘴里,然后掏出一个打火机,啪的一声点燃,猛的抽了一口!
下一秒!
咳咳咳!
童眠几乎坐不稳,身子弯了下来,大口地呼吸着,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她嫌弃地盯了一眼自己手中点燃的烟,然后狠狠地扔在地上,用脚踩了几下。
什么嘛,真难抽,呛死她了。
她看别人抽烟那么酷,结果这玩意儿真呛人。
顾无言弯下腰,乖乖将地上的烟捡了起来,包括她包里那一整包烟,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又回到座椅上坐下。
又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女孩朝她走来。
顾无言一看到,立刻站起身和她拥抱。
“宝贝,我今天表现怎么样?”俞小心问道。
顾无言竖起一根大拇指,“表现的非常好,如果把那首小诗去掉会更好。”
“那首小诗可是我很用心写的呢。”俞小心倔强地说:“非常应景,你不信的话我再说一遍,然后给你解释一下,春日……”
“好了好了好了。”童眠站着打断她的话,“你的小诗非常的棒,今天辛苦你了,走,我带你去吃好吃的。”
童眠勾住她的肩膀,两个人勾肩搭背。
“我不要你带我去吃好吃的,我要你做好吃的给我。”俞小心费这么大劲儿帮她,就是为了吃一口她做的菜,要不然她费这劲儿干嘛。
“行行行,做给你吃,走,到我新租的房子去。”
两个女生开开心心地走了。
“景总,原来她俩认识呀。”陆隽然大悟。
他还真以为这个女的是个记者呢,原来是童眠找来演戏的。
难怪她敢一个人去单挑顾南阙,原来有帮手。
景北寒轻轻挑了挑眉,万年不变的冰山脸扬起一丝不易捕捉的戏谑。
“陆隽。”他开口。
“景总,怎么了?”陆隽转过头问道。
“我要她。”
……
中午为了感谢俞小心,童眠给她做了一顿大餐。
下午俞小心要去上班。
事实上她真是一个记者,大四找了一份实习工作,目前在一家媒体公司实习。
俞小心走了之后,顾无言拿出了很多书,她准备考博。
一直看到傍晚,顾无言眼睛都有些累了,她伸了个懒腰,准备泡个热水澡。
这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
顾无言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童家打来的,她直接挂断。
砰砰砰,门忽然被敲响。
“童眠,我知道你在家,给我开门!”
靠!
恶毒继母来了。
“童眠,开门。”父亲的声音传来。
顾无言也不能假装不在,要不然他们一直敲门,隔壁的邻居会发火。
她去厨房拿了一把锋利的菜刀握在手里,然后将门打开,“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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