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公子没来啊”
陈木凉有些失落地耷拉下了脑袋,然后问了一句:“他最近还好吗?他的旧疾好些了吗?”
“回姑娘的话,公子近日身体倒是没什么问题。只是终日里拿着个玉簪子,有时候对着玉簪子还说话,还笑小的担心他是不是来了一趟盛京得了其他什么病了”
温凉咕囔了一句,声音越说越低。
但这句话却如同一记响雷一般响在了陈木凉的耳际,久久徘徊,不能散去。
“你说,他终日拿着一根玉簪子?是玉兰花形状带凤尾的吗?”
陈木凉迟疑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
“姑娘你怎么知道?姑娘莫非是天上的菩萨?会算命?!”
温凉立马双眼放光芒,恨不得当下给陈木凉这个“活菩萨”跪了下来。
“呵呵呵我自己的东西我能不认识么”
陈木凉尴尬低声匆匆一语,然后转移话题地问道:“你来盛京是做什么?我刚才看你一直在张望,是找不到路了吗?”
“不是”
温凉惆怅地摇了摇头,再次将怀中的匣子抱紧了些,咕囔着道了一句:“公子吩咐了,此次进京,对谁也不能说我来的目的。”
“那你是要去哪儿?我带你去呗?”
陈木凉见他老实得很,不由得一笑,心想着温北寒确实会挑人。
只怕这老实巴交的温凉就算是丢了性命也不会丢了怀中的匣子。
只是,这匣子里会装着什么呢?既然是这般重要的物件,为何温北寒不亲自来盛京一趟呢?
一连串的疑问在陈木凉的脑子里连成了问好,在她心里又打了个结,酝酿成了担心。
温凉犹豫地看了陈木凉一眼,又看向了不远处的宫门,小声道了一句:“公子让我进宫找一个叫李倾的人。可是我刚到宫门说明来意就被挡在宫门外了公子说,实在进不去就去国公府,报他的名字或许能行可是我找了半天的国公府把自己给搞丢了”
陈木凉不由得“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她大概是明白了,这看守宫门的八成把温凉当成傻子来看了,所以才懒得通报。
她上前一步,轻轻拍了拍温凉的肩膀,轻咳一声,故作深沉地道了一句:“不用去国公府了,走,我带你进宫见李倾。”
“姑娘,你可别开玩笑,我都碰过几次壁了他们还说那个李倾是当今的监国,岂是你我想见就能见的我们还是先去找找过国公府吧”
温凉后怕地往后一阵退缩,却被陈木凉一指抵在了脊梁上推着向前走去。
温凉只听得她在身后不着边际地说着
“放心,我认得那看门的侍卫,铁定能进去,跟着我走就行了。”
“姑娘认识他们?姑娘到底是谁啊?你可不能诓我啊”
温凉警惕地护着匣子,满眼都写着“我是老实人”几个大字。
“我啊是那些个守卫的老大,我让他们往东,他们不敢往西,放心吧!”
陈木凉笑着一吹牛逼,推着犹豫不决忐忑不安的温凉便往宫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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