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管家感慨:“这怎么也算是王的第一个女人,希望她不要自己作死。”
李婶觉李管家想的太好。
那女人何止是作死啊,内衣外穿这种事情,她两百岁的人了,第一次看到。
真真涨了见识。
不过介于这是王至今唯一的一个女人。
李管家和李婶都一致觉着,哪怕对方是个奸细,只要不太过分,也勉强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说话间,就见那姑娘从楼上走了下来。
最开始姑娘下楼梯的时候脚是一下一下挪着的。
就好像两腿黏在了一块儿。
扭扭妮妮的……
这下个楼梯而已,屋子里没有王,至于这么夸张的作秀?
李管家:“咳咳……”
他这就是咳嗽了一声,下楼梯的女孩像是被惊吓到了般,双脚接连朝下踩去去。
楼梯踩空,双脚又不连贯。
姑娘连滚带爬。
掉下了楼梯。
李管家:?
李婶:?
两人面面相觑。
无言交流。
都觉着说这是草包美人好像还有点夸张了。
李管家:这姑娘像是能自己把自己作死。
李婶:是的。
就这样的奸细??
北王宫那边怎么想的?
李婶走过去扶起言绯,脸上的表情一秒变换,担忧地说:“这么高楼梯摔下来,脑子不会摔坏了吧,得去做个全身检查才行。”
恰好王交代给这姑娘做个检查,现成的借口。
言绯饿了。
她闻到厨房里有饭香味。
她想去厨房瞧瞧,可李婶却架着她胳膊,把她朝外拐带。
言绯说不出话,眼巴巴地瞅着厨房,好歹先吃点热乎的啊。
她那目光实在太有实质性了。
李婶问她:“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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