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秋站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声音也发不出。
那个吻的感觉还很清晰,以前两个人也不是没有这种深吻,可沈清秋一直觉得这是正常的需求,仅此而已。
可是刚刚,沈清秋感受到了悸动,扑通扑通的心跳,发烧的脸颊,还有对那个吻的回味。
咦不想了不想了,沈清秋摇头,这都是口红的原因,没错,就是这样!
“吃啊,愣着干什么?”景湛给沈清秋夹菜,“我可是照着你平时的方法炒的菜,不好吃可不是我的问题。”
不要脸,沈清秋死死地盯着景湛,戳着碗里的米饭粒,“不要脸。”
“咳咳”
啥?
景湛被呛了一下,赶快喝两口水压一压,调整表情。
“要脸干什么?要脸你会上钩?”
沈清秋彻底说不出话来,经过今天,她算是知道了,以前她能在嘴上功夫上占便宜,那完全是景湛让着她。
她有一种从今天开始自己地位要降低一个等次的感觉。
“那我还应该谢谢你?”
景湛仔细地想了想撑着下巴,“你要是坚持要谢,我也是会接受的。”
啊!
沈清秋抓狂,她接不下去话了。
算了,吃饭,吃饭。
某大排档,浓浓的烟火味冲散了夜晚的冷寂,一男一女围着一个小圆桌相对而坐。
“来喽,你们的烤串还有啤酒。”
“谢谢。”
说话的是一个男人,声音温柔,桌上的半卷纸全被他抽了出来擦桌子。
“你这老毛病什么时候改改,来都来了,你还嫌这嫌那的,烦不烦。”
“聂梦瑶,是你说要来这的。”
“严越,你”聂梦瑶抓起手边的包,叹了口气,又放下,“不和你计较,说正事吧。”
“什么正事?你又换男朋友了?呵呵。”
聂梦瑶瞪了他一眼,“神经病。”
“让我想想啊,你交往最长时间的一个男朋友是五个月,诶,不对,好像是那个校草吧,多久来着,哦,对,一年!”严越用纸包着烤串的签子,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满满的香料味让他皱起了眉头。
聂梦瑶却毫不在意,拿起来就吃,这个形象和她的穿着打扮着实有些不符。
“沈清秋在银行上班。”
严越手一顿,笑道,“我认识这个人吗?”
“认不认识还不是严公子说了算,听说你们家的煤矿产业要转型了?怎么,不念着老朋友的一点好?”聂梦瑶哼笑。
“老朋友?呵,前女友还差不多,分手费不是给过你了吗?不够?”
两人你来我往,谁都知道对方在说什么,可是谁都不挑破。
“够了,哪能不够啊,封口费就够我吃喝玩乐一阵子了,何况再加上分手费呢。”
严越重重地把烤串扔回油腻腻的盘子里,掏出随身携带的手帕擦干净手,起身。
“老方法,联系你该联系的人,要多少和他说,不要再烦我。”严越勾起聂梦瑶的下巴,“不然前女友我也不会给面子的。”
聂梦瑶并不怕他,反而抓住了他的手,“面子算什么,只要里子还在,是吧,严公子?”
“哼,不要得寸进尺!”
聂梦瑶甩开他的手,“知道了,你走吧。”
“你慢慢吃,五分钟后,你想见的人会从这里经过,啧啧,老情人见面,想想就很刺激。”严越啧啧摇头,眼睛眯起,苍白的脸显现出一丝病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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