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不会是想把她给打一顿吧?
季凉川正想着,只见夏泽渊忽然直身,看着她那双溢满了狡黠的深碧色眼眸,语气是她从未听到过的冷淡,“小东西,洗完了澡就赶快去睡觉,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
夏泽渊说完就出去了,他瞥了一眼手臂上那逐渐变成暗黑色的血液,他害怕,他害怕把他的小东西弄碎,从此消失。
季凉川还坐在洗漱台上,长舒一口气,他这是开始厌倦她了?果然,男人都是一个货色。也正好,她就能够更好的逃走了。
夏泽渊坐在书桌前,他把血滴在了一盆景当中,只见盆景当中的那株文竹瞬间枯萎,变得暗沉,最后化为了粉末,墨眸没有任何的波澜,只是了然地笑了笑。
旭初站在一旁,看到夏泽渊这么做顿时有些搞不懂,“三爷,您的血的腐蚀性好像变得越来越强了。”只有他知道,少爷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才会变成这样,可是这么久以来,都没能找到根治的方法。
只听夏泽渊淡淡道:“无妨,不会有什么很严重的影响。”
“可是三爷,如果再照这样下去的话,根本也不是办法啊!”
如果少爷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老宅那边又得真的不得安宁,不仅仅是如此,甚至还在影响到那个组织。
夏泽渊勾唇轻笑道:“能拖多久就是多久,老宅要是敢趁我不在做出什么来,看我不脱他们下地狱。”
旭初只觉得夏泽渊那双阴鸷的眼眸里散发着摄人心魄的寒光。
“不过我已经找到缓解的办法了。”
旭初听夏泽渊这么一说,顿时觉得一阵诧异“三爷是指……”
夏泽渊心底莫名升起一股烦躁,摆了摆手,旭初便打开门出去了。
其实能根治他那特殊疾病的,唯有她的血液。
可,他不舍。
夏泽渊开完一个视频会议之后已经是凌晨了,来到卧室,在床上却没有看到季凉川的身影,夏泽渊又来到阳台,只见季凉川趴在她的那个纯金笼子里的红色绒垫上面。
夏泽渊迈着长腿走了过去,直接把季凉川拧了起来“小东西,又不乖了,嗯?最近是不是有点欠打?”
话落,夏泽渊便把季凉川扛在了肩上,抬手打着她的屁股。
“?”他不应该是腻了她吗?他这又是什么意思!?亏她还白高兴了一场!
“想让我腻了你,嗯?”
季凉川被夏泽渊这忽然说出的话给惊住了,他怎么知道我心里所想?还是说他一直都知道?
季凉川被夏泽渊扔在了床上,想要滚到床下的她,又被他的那只大手给抓住了脚踝。
“安分点,不然把你扒光了打到哭瞎。”
“……”
夏泽渊把季凉川抱在怀里,头埋在季凉川那棕长而又带有特殊香味的卷发当中,用的是同一款的沐浴露和洗发水,没想到她既能够洗出这种特殊的香味来,这让他逐渐有些贪恋。
夏泽渊轻笑了一声“没想到你晚上体温也会那么高?”
“?”
“是不是也去泰国做了变性手术?最近有点发烧?”
他这又是在试探?
季凉川也没有再反抗,而是在慢慢地酝酿着睡意。
而夏泽渊盯着季凉川的眼眸里散发着寒光,小东西,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你也逃不掉。
但,我也希望你别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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