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略带波纹的窗户,照射入房间的内部。
但躺在床的登麻里则是被这刺眼的阳光照的,有些许难受。
“啊~”
在发出一声略带抚媚和懵懂的呻吟后,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后背留给了阳光,但却又感觉好像不舒服一样,又再一次的了翻身。
而这一翻身,这睡意啊,就削去了好多。
突然登麻里从床猛地坐起,头发还略带凌乱,脸的表情则是有着些许不知所措和惊恐,快速地观察着四周。
发现此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但也不是外面的酒店,而是自己给司空夜华精心准备的房间,要问其他的话,那边摆着的行李箱和地的哑铃,还有跑步机则是最好的体现。
而在确认完地点后,登麻里感觉自己的脑袋微微疼痛,青筋也有些暴露,但是也在逐渐回想起昨天晚发生的事情。
然后……
“啊!!!”
一声完美的女高音,从楼传来,使得楼下做饭的司空夜华差点没有手一抖,把酱油放多好,好在最后抵住了自己的手臂,才避免了早餐的毁灭。
不过听到声响后,司空夜华还是将手中的酱油瓶放到一旁,并快速的熄灭炉火,连围裙都还没来得及摘,就径直的冲到了楼,冲进了自己的房间。
“发生什么事了。”
司空夜华推门而入,因为本身房门就没有锁,而看着躺在床浑身裹满被褥的登麻里,司空夜华用尽量平淡的语气询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事。
“那个……你……我……那个……床……”
“……”
登麻里有些语无伦次,并且一边说着一边手还在比划着,然而面对这般模样的登麻里,司空夜华则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也正是因为司空夜华的沉默,登麻里说着说着也停下了自己手舞足蹈的表演,同时,整张脸也从之前司空夜华推门而入的娇羞开始,慢慢的黑了下去。
最终在两方沉寂了大约三分钟左右,登麻里终于开口了,只不过这一次的声音带着些许幽怨:
“我演的一点都不像吗?”
“……”
司空夜华并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用行动表明了他内心最真实的想法,那就是把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看到司空夜华的这番行为,登麻里的脸毫无疑问更黑了,但是在这黑中又隐隐约约带着些许粉红,用一个词来形容现在的登麻里的话,那就是羞恼。
但至于是害羞占的多,还是恼怒占的多,那就不好说。
“看样子你对昨天晚发生的事情还是有点记忆力啊!”
登麻里的这副模样不必多说,自然是对昨天晚最久的全过程都记得一清二楚,否则就不会装那种小姑娘,企图以“我怎么在你床”这种不符合人设的表现来萌混过关了。
被司空夜华拆穿,登麻里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把头别到了一边,接着用蚊子腿摩擦一般的细声,小声的说道: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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