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至于惊慌失措,但是近水讨厌一切出乎自己计划内的事情。
忽然多出一个记忆中没有印象的人,或许只能解释为是自己穿越的蝴蝶效应,多一人少一人于大局无妨,但近水更怕某些事情的发展走向也会改变。
用句说书老话来说,说时迟那时快,脑子里百转千回的一刹那,近水心静了下来。或许他其实只是脸长的好点,与艺术并无建树,更何况自己也从没怕过什么挑战。
“那真是巧了,说起来,今年的题真有些难,还挺想知道千松哥这种大佬写的什么题材。”近水只好顺着说几句,免得冷场。
“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聊艺术啦,老啦老啦。”易爸装作一副痛心的模样,用酒杯示意沈导到一边聊些事。
“没什么。”沈千松没接话,语气也冷冷清清的。
一句话掉地上了,近水倒没什么,或许只是他不感兴趣,性格如此,无论什么人,总能找到让他能敞开话篓子的话题。
“说起来,千松哥怎么在这时来了广东,是跟着沈导来取景吗?我听说沈导有新电影开拍了是真的吗?”近水脾气还是有的,夹枪带炮的。
“私事。”嚯,这家伙还真走高冷男神路线,摆明了看不起近水这种对于他来说铜臭味满身的艺术商人。
近水也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广东富豪的女儿,不是上辈子这个年纪毫无靠山,天天担惊受怕的大学生。
“这样啊,那祝你玩得愉快。”近水举杯以示告辞,转身就走。
这人真有意思,还当这儿是他皇城根儿底下呢,就那京城正黄旗大妈在广东都不敢那么嚣张吧。
不行,退一步越想越气,近水上辈子在京城时受了不少气,可不想浪费白给的后台。她一个小急刹,又倒了回去。
“千松哥哥是哪族人啊?”叠词果然杀伤力巨大,沈千松不留痕迹的皱了下眉。
虽然问题很无厘头,“我是镶黄旗。”
好家伙好家伙,近水真是觉得自己料事如神,这满满的优越感像极了那些近水曾经碰到的某些清穿剧投资人。
“哦哦哦~我知道,满族八旗是不是正黄旗最牛啊?”近水明知故问,起了玩心。
沈千松再次皱眉,这个话不好接,“到没有这个说法。”
“巧了巧了,我是土家族,也是少数民族呢,有个土家语名字姓向呢,你知道‘向王天子’啵......”
沈千松开始脸上表情从尴尬到含蓄的透露出不耐,这种文化人最不会翻脸,遇上近水这种装接收不到暗示的就吃亏。
“不好意思,我想起我有一些要事,失陪了。”
理中客易近水虽然讨厌这种人,但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受过教育的人和她这种九漏鱼比起来,起码表面功夫还是做得不错的。
“不送。”近水再次举酒欢送。
来到休息室,果然看到嘉文趴在一台电脑前沉迷游戏,没错,就是当年风靡全国的魔兽。
近水利落的摘下手套随手往沙发上一扔,打开电脑就想加入战斗。
“跟你讲,我刚刚碰到一个北佬(对外省一些衰仔的鄙称),真是好巴闭(拽)啊。”
“怎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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